“你現在來的也不過一具替身,能奈何得了我們這麼多人?”獨臂道姑冷叱一聲道。
“寒廣,寒競,起陣!”寒螭老祖懶得再說廢話,直接下令道。
“是,老祖!”那兩名青衣男子身上寒氣大作,一絲絲霧氣縈繞在臉上,看不出真實的麵容。
兩人各自祭出四隻陣旗,那陣旗之上各有一隻彎勾形,通體晶瑩的奇形兵刃。
隨著兩人揮出陣旗,陣旗在法力的激發下迎風而漲,將眾人罩入其中。
旌旗列列,迎著海風卷動。
兩個青衣男子,各自盤坐於一麵陣旗之下,手上不斷地變幻著各種法訣。
原本潮濕的海風此時寒氣涼冽,吹在人身上如同刀割一般,便是修士也覺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一隻隻冰晶般的彎勾形兵刃在陣旗卷動中飛出,轉眼間便已經多達數十上百隻,每隻攻擊力雖然不大,但勝在數量夠多。
從每一杆陣旗中湧出來,四麵八方。
叮叮
周淺兒等人各自祭出丹元法器阻擋這些彎勾形兵刃,空中一片撞擊聲不絕於耳。雖然一時間還能抵擋得住,但這些彎勾形兵刃被擊開隻是在陣形中打了個彎,便又重新繞了回來,力道不減。
一道慘叫聲響起,光頭兄弟中的一人慘叫一聲,被彎勾形兵刃斬中,削下了一隻耳朵,險些腦袋都削成了兩片。不過耳朵被削下來的地方,上麵已經結了小片的冰塊。光頭漢子感覺腦袋被寒氣侵襲,都麻木了小半邊。
動作略一遲頓,另外幾隻彎勾形兵刃便從其後背處掩殺過來,光頭壯漢身體如遭雷擊,轉瞬間,便破了幾個窟窿,血流如柱。光頭漢子的身體失去了主宰,徑直向海麵墜去。
“大哥!”另外一名光頭漢子悲痛不已,但此時在陣法的攻擊之下,卻隻能勉強自保。
“陸道友,有沒有辦法破陣?否則大家都得交待在這裡。”周淺兒護著富姣姣焦急地看向陸小天道。
“想要出陣,幫我擋陣法的攻擊。”陸小天同時給周淺兒與獨臂道姑傳音道。
兩人相繼點頭,哪怕獨臂道姑以前與陸小天有過節,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獨臂道姑手中的拂塵一揮,無數道銀絲如同細長但卻十分堅韌的銀針一般,密不透風的打在那彎勾形冰刃上。
這奇門法陣著實厲害,陸小天自忖以自己的實力,想要破除這兩人同時控製的陣法絕不容易,費時良久,而且對方也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陸小天飛到陣落的一角,靠近靠北麵的陣旗。一拍靈獸袋,黑乎乎的一截小蟲從裡麵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