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闡教的另外一個元嬰老祖鄒培林冷冷地說道,這次的差事是他好不容易從解兵老怪手裡給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爭過來的,原本以為鄒元靖會輕鬆立功,沒想到一鍋好湯竟然煮出了餿味。
事情辦砸了不說,還捅出了天大的窟窿,現在連下麵的金丹小輩都已經拿不定主意,得他們這些元嬰老祖決議才成。
“再說,對方雖是奪了戰船,靈石可未必足夠。”
“靈石不夠?對方五艘戰船還會速度全開,向我盟靈丹產出之地,全力奔襲而來?五艘戰船,一次齊射便是五十門靈炮同時開火,後果之可怕誰都清楚,誰能去賭對方沒有足夠的靈石?”
解兵老怪冷眼道,這鄒培林,仗著自己的實力不比自己弱多少,多次公開頂撞於他,不軌之心昭然若街,若非這次大戰,隻怕兩人已經刀劍相向了。
鄒培林頓時一陣語滯,雖說按常推論,正常情況下,對方絕無可能攜帶那大量的靈石,可眼前的情況,哪裡又符合常識?戰月盟兩百年也沒有碰到過這種咄咄怪事。
“好了,不要再爭了,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想辦法化解危機,在這裡念牙疼咒,可咒不壞那五艘失控的戰船。”天蠶邪尊掃了兩人一眼道。
“眼下望月修仙界那邊正全力開戰,前線激戰不下,一時間也抽不出足夠的飛天戰船過來馳援,其他地方就算是有,也是遠水不解近火,好在還有防禦大陣,隻是那九龍抱元陣啟動代價頗大,方才已經擠濟了一批靈石前去,沒成想成了肉包子打狗,咱們這些老怪物,雖是不能直接插手戰事,但湊些靈石,想來應該沒問題,事關重大,現在不是吝嗇的時候,各自掏掏家底吧。”
“天蠶道友說得不錯,真要是煉製靈丹之地被人端了,無論是那些煉丹師,還是那大批的靈草,咱們都損失不起,否則沒有了這些療傷,精進法力的丹藥補給,後麵還要不要打了。”
劫生教的在妖月真人眉心一彎藍月,上麵寒光一閃,這次劫生教打臉可是被打得夠重的,連門派大營都被人給端了。這個場子,必須得找回來。
“我手上中品靈石,下品靈石有一千萬左右。”
“我星月魔宗也出一千萬下品靈石。”
“好了,都儘快,不要磨磨蹭蹭,一千萬下品靈石雖是不少,但還傷不到在座幾位的筋骨。後麵如果有多的,其他那些不在的老怪,事後也得補上,這次捅出來的簍子,估計咱們這點靈石還打不了底。”
天蠶邪尊也是痛快,直接將眾人的靈石收羅起來。
“也不知是哪個門派的小輩,竟然做出如此捅破天的大事,還得驚動咱們一乾老怪物來給下麵的小輩擦屁股。”解兵老怪心裡直道晦氣,不過連人家損失最大的劫生教與星月魔宗都帶了頭,他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