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兩個可能?”許沁問道。
“此人要麼是海外苦修之士,要麼見過其真實手段的人都死了。”
“嘶,你這麼說倒是真有可能,若不是在項都,又是在黑獄之內,這般凶險的鬥法會發生什麼倒是著實說不清。如此厲害的人,七妹你是如何碰到對方,又與對方結怨的?”
許沁忍不住問道,一個如此厲害的敵人,在項都碰到也便罷了,畢竟這是皇城之內,稍微大一點的動靜都可能引起各方注意,就算有過節,也不敢做得過於明顯。畢竟皇族中的強者可不是吃素的,就是大修士到了項都,也得老老實實,隻不過在項都如此,出了項都,哪怕是在項國其他地方,碰到一個如此厲害的敵人,也是異常危險的。
隻是當許沁問起兩人是如何碰麵的,項傾城禁不住麵色一紅,卻是沒有直接回複許沁。
許沁看到項傾城的麵色心裡泛起一陣古怪,項傾城不說,可看這表情,隻怕事情另有蹊蹺,倒並非普通的結仇那麼簡單。
“且先回去吧,那青色靈火之中隱藏的什麼,居然能傷害到我的明光通靈劍鐲,我得回去查閱一下,窨是何物。”項傾城自是不會將與陸小天相遇的第一次那尷尬的場景說給許沁聽,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便匆匆朝來進的方向飛去。
許沁心裡犯起一陣嘀咕,暗道上次在玉泉山碰到於雅與此人在一起,於雅那狐媚子對這男子袒護之極,兩人關係必不簡單,當時在玉泉山,她也沒想那麼多,隻當陸小天是個本事不小的普通元嬰修士,隻是現在看來,她是大錯特錯,看來後麵得找個機會跟於雅碰個麵,問一問關於此人的事情才成。就算不能成為朋友,至少也要沙彌掉連續兩次見麵帶來的不快,如此厲害的人,若非必要,絕不能成為敵人。
方才那藏劍匣竟然能直接收走他的飛劍,陸小天這一驚委實非同小可。連絲毫征召都沒有。在這項都之內,受到的約束太多,雖是與人鬥了幾次,幾乎都沒有見血,對於這樣的鬥法陸小天頗為不習慣,以他的脾氣,方才與項傾城鬥法一場,換個地方,就算未必會取此人性命,也絕對會將那藏劍匣奪來。
先是那項雨澤,再到方才那易容過的女子,甚至遭遇趙族那幾個修士,若非是在項都,若是全力出手,總歸能有些斬獲,隻是碰到的幾個要麼是背景深厚,不容輕動,要麼便是趙族那幾個修士,以他的手段,也沒辦法在不驚動項都元嬰老怪注意的情況下,同時拿下三人。於是也隻得作罷。
呆在這項都,雖是地利優越,可以用風險相對較低的方式收羅到不少靈物,可在其他方麵有所付出也便在所難免了。陸小天搖了搖頭。
“東方小兄弟,你這可就有些不厚道了,跟我都鬥了這麼久,也沒看到你動用對付傾城那丫頭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