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寒氣雖然凜冽,陸小天法力早已經精純無比,經過與項狂鬥法的反複錘煉,已經不輸於元嬰中期修士,更何況還有梵羅真火護體,本身又是體修,這讓尋常修士忌憚無比的灼禾寒氣卻是奈何不得陸小天分毫。
反觀孟元廣,手中寒光尺如一條青黑色的絲帶,在空中漫延翻卷,不斷地抽打圍攻他的五座鎮妖塔,每次寒光尺與靈光閃爍的鎮妖塔相撞,都如同打在一座厚重的大山上麵。寒光尺中蘊含的灼禾寒氣想要沿著鎮妖塔攀爬至內部,損害鎮妖塔,都被裡麵的靈火驅逐。
孟元廣一張陰柔的臉更顯陰沉,他的寒光尺內灼禾寒氣對此人竟然完全無效,此人無論是這數座寶塔,還是其本人,都如銅牆鐵壁一般,根本是水潑不進,他這一身本事已經打了個折扣。
正待兩人鬥法時,兩個身著銀甲的元嬰修士,帶著一隊數百項都禁軍在一大團灰白色的雲霧中升騰而來。為首一人劍眉星目,飛蛟玉冠,後麵銀翎自腦後搭到肩旁,白色華服,八匹九階風猊獸拉動車攆,兩名童了伺奉靈攆左右,好不威風。
隻是此人看到陸小天時,瞳孔卻是驟然一緊,暗道自從數年前與這家夥一彆之後,卻是少有聽聞到此人音訊。來人正是與陸小天生死激鬥過,也短暫合作過的宣王項一航。數年極少聽聞到陸小天的音訊,項一航倒是一點都不奇怪,兩人打交道雖不算特彆多,可項一航卻清楚陸小天是真正的向道之人,除了與修煉相關,聲色犬馬之流怕是極難入得了對方的法眼。
數年未見,陸小天再次現身,竟然惹出如此動靜,這場打鬥發生在項都地麵,如此聲勢,自然是驚動了項都禁衛。他身為宣王,在皇族中身份不低,此事牽涉不小,便由他親自出麵,帶隊前來彈壓。隻是項一航沒想到的是鬨事的竟然是陸小天。早知如此,他便不應該領了這份差事,換個人來也罷,對方可是知道不少自己的秘密。呆在這陸小天身前,項一航並不怎麼自在。
“宣王,你來得正好,這鎮遠將軍無端扣押我郡王府世子項華,與我的義女不肯放人,糾集數人圍攻我郡王府客卿,還請宣王為我長寧郡王府作主。”於雅自是看到了項一航,雖然長寧郡王府那死鬼已經作古,不過旁人卻是並不知內情,郡王府好歹也是名列皇族之中,見項一航帶隊趕至,於雅首先便告上了一狀。
“宣親王,此人重傷家父,擊傷鎮遠將軍府金丹修士無算,於皇城中作亂,還請宣王拿下此人。”
“宣親王,如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此人仗著自身修為,橫行無忌,還請宣王速速將其繩之於法。”蕭陽一咬牙,也向宣王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