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要東方先生要如何差使在下。”程德祥滿臉忌憚之色地道。
“倒也沒什麼大事,我在項都有一處莊園,有一對夫婦,專門替我釀造靈酒,不過這兩個靈酒釀造師修為太低,憑其修為,有些事做不來。你去項都之後,他們有需要,你出手襄助一二便可。另外這二人快要鍍金丹雷劫了,我若是是沒有回去,便替我護法一二。其他的時候,你自行修煉便可。三年之後,你恢複自由之身,”陸小天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暗道魚小喬,項華與他關係非同一般,這程德祥也是受他逼迫,暫時還是不宜委托給此人。
“原來如此。好,此間事了,在下今日便啟程趕往項都。”程德祥心裡頓時大為鬆了口氣。還以為受對方奴役怕是要乾些苦差事,靈酒釀造,尋常是沒什麼事的,不過是給兩個靈酒釀造師打打下手,相當於是去項都修煉三年而已。
“立個誓吧。”陸小天伸手一拍,一道血誓符輕飄飄的飛向對方。
不愧是煉丹宗師,出手便是不凡,憑其手段,自己也不敢有其他什麼不好的想法,對方仍然拿出一張血誓符,這血誓符可不是什麼尋常玩意。程德祥此時也認命了,有孟茹君這個前車之鑒在,他哪裡還敢有半分猶豫,眼前這銀發修士可是個狠角色。當即程德祥立下血誓。
血誓一經立完,自己那圓形黑鎖隻覺得束縛一輕,程德祥麵色一喜,急忙將自己這件通靈法器給收了回來。
“牧野公子,後會有期。”陸小天淡聲說了一句,忽然眼神越過牧野長亭等人,向眾人之後看了一眼,又有人來了,此地不宜久留,牽扯出的人再多,怕是不好收場,自己這個煉丹宗師,對於尋常的元嬰修士而言,自然是鎮得住的。可真正麵對那些身份非同尋常之人,卻也濟不了多大的事,關鍵時刻,還是得看自身戰力,尤其是剛在蕭家大鬨過一場之後,陸小天不想再橫生波折,還是先去一趟古墓再說。
“東方先生後會有期。”牧野長亭拱手道。
“將孟夫人一起帶回去吧,也算是相識一場。孟夫人,平時你倒不是這般冒失之人,怎麼今日明知對方是煉丹宗師,還去觸對方的老頭?”牧野長亭看了一眼猶自在火海中難以自救的孟茹君一眼,對方衣衫破爛,他倒是不合適上前,於是對旁邊的方玲說了一句,然後又向被方玲扶出火海的孟茹君道。
“非是孟夫人魯莽,實是這東方先生的實力過於詭秘。數十年,這才不過一甲子多,對方從不過一個金丹小輩,成長到了如此地步,天賦之資,不過如此。什麼時候項國竟然出了如此鬼才。”孟茹君還沒開口,程德祥便喟然長歎道。
“什麼,一甲子多,不足百年,這,這怎麼可能!”牧野長亭等人均是同時怔住了,臉上露出驚駭無比的神色。便是遠處趕來的那白鬥蓬女子也不由停住了腳步。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老夫也不願意相信。否則你以為老夫與孟夫人兩人會如此孟浪,去輕易跟一個元嬰期的煉丹宗師過手?”程德祥搖頭道。”沒想到,此子結嬰不過數十載,此子的實力已經達到如此駭人的地步,這虧老夫與孟夫人兩個倒是吃得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