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蘇兒忽然很開心,便不再想這個問題。
她話鋒轉,看向江木郎:“兄長,天眼是什麼?”
“神通開眼、法眼、天眼、神眼,至於神眼法門早已失傳,所以,我青仙宗天眼術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觀測法門,小成一眼萬裡,大成可探天機,比之推演法門要好用多了。”江木郎興致勃勃地說。
“好厲害,我想學。”梅蘇兒有些興奮,以至於扯住江木郎的衣袖就是一痛亂搖。
“......”
“行......我教你。”
江木郎有些結巴,似乎後悔說了這麼多話。
......
......
某日。
梅蘇兒站在峰頂崖邊,摸了摸身邊溫順的大白羊,牽起套在白羊羊角上的繩索,朝竹林方向走去。
說是繩索,其實是梅蘇兒用蛇鱗變化的一圈漂亮的鱗甲花環。
早在數日前,白羊就已經被常暢送來了皓月峰。
這隻羊本就很大,再加上她身上的厚重皮毛,看上去比之成年馬匹還要大上一圈,自從跟在梅蘇兒身邊後,它也是越來越聽話。
那兩根大幅度朝後卷曲的羊角就仿佛哈雷機車的車把,顯得極其誇張,顏色也越發透亮。
對於白羊的變化,梅蘇兒也略感詫異,畢竟像這種氣血羊不可能長這麼大,也不可能生出靈智,但她的這隻羊卻很特彆。
按照江木郎的話說,你這羊怕不是擁有白澤血脈吧。
回到竹林,白羊自個去玩了。
梅蘇兒找到江木郎和他麵對麵坐在一起,開始繼續探討一些問題。
數月後。
距離重陽節僅剩三十數日。
這一天,九陽宗大長老再一次駕臨青仙宗。
竹林中。
江木郎和木南珍相視而坐。
木南珍凝視著不遠處那背對二人側臥在竹椅上的白衣女子已有一段時間。
見勢,江木郎也不說話,略有興趣地看著前者。
他知道,木南珍此次前來便是為了邀請梅蘇兒參加祭劍會。
“江掌門,她為何在此?”木南珍看向江木郎問,眸子中明顯很驚訝。
江木郎微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南木珍還以一笑說:“此來正是為了邀請梅蘇兒去參加我九陽宗盛典,祭劍會。”
江木郎繼續微笑:“小梅最近很忙。”
木南珍愕然。
這叫什麼話?
這算什麼回答?
小梅?
這稱呼......
她微微蹙眉,覺得江木郎回絕的太快,麵子上有點下不去。
再看了眼那邊睡覺的梅蘇兒,不知為何,心中忽地出現了一絲情緒波動。
傳言梅蘇兒很懶,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江掌門,不知梅蘇兒何時才有時間?”她硬著頭皮問。
“也許十年後,也許百年後,我現在無法替她做主。”江木郎回答。
聽到他的這句話,木南珍是再次看向那白衣背影,心中極其震驚。
無法替她做主?
怎會無法替她做主?
何解?
木南珍知道,多說無益。
一宗之主的話又豈會作假,所以她沒有追問,也沒有問原因。
她心中很費解一件事。
江木郎身為青仙宗的掌門居然無法替門下弟子做主?
哪怕她很不凡,但江木郎怎可能沒辦法替她做主呢?
這完全說不通啊?
除非......
想到這,南木珍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除非梅蘇兒的身份有所改變,以至於江木郎無法對她下令去做些什麼,所以,他才會說,他無法替梅蘇兒做主?
但這可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