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舉兩得並不難理解,那神秘人先殺蟲族,後殺我九龍城一千監工,這不但可以達到他的目的,而且還能起到嫁禍於我的陰謀手段,難道你就不會懷疑那神秘人是某座勢力派來攪局的傀儡?他拿我九龍城開刀的確能起到極好的效果,如果你輕易將我定罪,自當會著了他的道,若不久之後他再次出現,你又當如何?而我豈不成了冤死鬼?”梅蘇兒傳音說。
於心海聞言頓時沉默了。
梅蘇兒見識乘勝追擊:“至於我為何還九龍城奴隸自由,這與你無關,與萬妖城也無關,這是我自己的城池,要如何發是我自己的事,我覺得這樣做很好,所以我便做了,這件事和前兩件事貌似並不衝突,也沒有任何關係吧?”
見於心海還是不說話,梅蘇兒便繼續道:“大人,你知道我是誰,但你卻根本不了解我,包括我的父王,所以,我有我的主見和觀念,我要做的事又豈能和那些泛泛之輩相提並論,若是不信,你自當等待最後的結果,看看是我九龍城能走到最後,還是赤童和赤雲他們的城池能發展的更加昌盛壯大。”
於心海頓了半晌,忽然眯起眼睛極為專注的盯著梅蘇兒的眼睛,開始傳音:“看得出,你的求生欲很強,這般極力解釋若還不能說明什麼,本座真實走了眼。”
梅蘇兒早已料到她不會相信自己的片麵之詞,於是又道:“這事關乎我的生死,也事關乎我九龍城的存亡,我又怎能大意?又怎能做那冤死的野鬼?”
說著,梅蘇兒微微一笑,將自己的臉又往前湊近一些,和於心海的臉隻有不到兩寸距離:“於心海,像你這樣的美女應該能體會我的意思。”
唰!於心海的臉一下子紅透,哪怕她的境界極高,哪怕她的年齡再大,但她始終都是一個女子,也因為從來沒有人對她做過這樣的事,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親近於她,以至於於心海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就仿佛從來沒有與異性牽過手的女孩,忽然有一天被除剛剛初戀的男孩牽住了自己的手,險些當場暈死過去。
這一點都不誇張,因為此時此刻的於心海已經忍不住後退了小半步。
“你放肆!”她脫口而出,頓時移開了目光。
看著這一幕,全場一片安靜。
這是赤落落的勾引啊,這太放肆了,赤九龍太大膽了,居然連於心海也敢調戲?
他險些親了她,就這樣光天化日的親了她啊。
臭不要臉!
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然而梅蘇兒卻不以為意,就在於心海後退半步,然後偏頭移開目光的刹那,說時遲那時快,她一步邁出,直接攬住了於心海的細腰,微微驚呼道:“小心,彆跌倒了。”
這一下可不得了。
於心海猛推梅蘇兒一把,揚手間,一把青色細劍便憑空出現,然後舉劍指著赤九龍:“大膽,居然敢對本座無理!”
梅蘇兒故作一愣,然後麵色恢複如常。
隻是,他竟然又一次往前跨出一步,用自己的胸口,抵住了於心海手中那把青劍的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