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間,她麵色又是一變,完全沒了之前的一派氣度和氣場:“赤九龍,你這是在明目張膽的賄賂本座?”
“不,你理解錯了。”梅蘇兒微笑:“我不是在賄賂聯盟中的某位大人,而是因為欣賞你的一切,所以我願意為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這無關於我和聯盟之間的糾葛,也無關於你我之間的小矛盾。”
欣賞我的一切???
於心海此時的情緒已經難以言表,因為她實在是太羞臊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叫什麼事?
見她又害羞了,梅蘇兒不禁覺得這個身材高挑的女子還挺可愛的,雖然她不是人,而是一隻白色的貓妖。
於是說:“心海,我之所以做這些,的確是有賄賂的意思在內,因為我不想死,所以我必須要為此付出任何可以付出的代價,包括我將我的秘密泄露在你的麵前,但我必須要再次言明,蟲族一事絕非是我所為,請你務必相信我。”
於心海的心亂亂的。
梅蘇兒稱呼她為心海,這樣的稱呼她從未在任何人的口中聽到過,但最重要的是,她麵前的赤九龍很真誠,一言一行都很真誠,雖然他有些毛手毛腳,但不可否認,此時的赤九龍在她的眼中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甚至已經不在乎要追究赤九龍什麼,因為九龍城蟲族被殺一事,以及赤九龍的做法完全可以搪塞過去,更何況她已經相信了赤九龍的一番說辭。
隻是,她真的很好奇發生在自己生上變化究竟是什麼。
於是傳音問:“你剛剛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封正一事是臨時起意,梅蘇兒做出的選擇很果斷,有沒絲毫猶豫,一來,是因為她有自信說服於心海,二來是因為她已經有了對付於心海的計劃,而這個計劃便是利誘以及色誘,說白了,就是赤落落的勾引。
這個方法很有局限性,也好在來人是一個女子,否則今日恐怕會有一場惡戰。
但封正一事梅蘇兒不可能直白的告訴於心海。
於是道:“這便是我當日所傳承於我手下的神通,黃山峰想要偷學,我自然不可能讓他如願,至於這究竟是什麼,你可認為是一種神通的傳承,因為你已經感受到了自身的變化以及屬於你自己的一道功德之氣,這樣的神通沒有人可以拿走,包括我,所以你大可放心。”
梅蘇兒繼續說:“有了這樣的變化,對於你今後的修行有極大的幫助,尤其是對散仙境之上的修仙者,這對於天道規則的領悟會更直接更有效。”
“我隻希望你能公事公辦,因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時間可以證明,所以還望於心海大人相信我。”梅蘇兒正色道。
此時的於心海哪裡還顧得上這件小事,隻需要她一句話,赤九龍就能脫罪,甚至可以將一切責任完全推到那位莫須有的天尊大能身上。
她現在最關心的事就是自身的變化,而這件事已經得到了赤九龍的答複,但她還是不明白,這赤九龍究竟是怎麼個意思,難道他隻是為了洗脫罪名,所以才會對自己如此?這般?
她不相信,於是問:“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但赤九龍,你是不是還有其他意圖?難道你想對我圖謀不軌?”
梅蘇兒很清楚於心海在說什麼,這就是她想要的一個結局。
因為梅蘇兒需要這樣一個人成為自己的眼睛,或者說,她需要結交更多像於心海和良寧這樣的人,隻要人脈夠廣,那麼她做起事來就會更方便,這才是最好的發展處世之道。
很麼樣的人該結交,什麼樣的人該得罪、該殺,她很清楚。
正是因此,梅蘇兒當即便回答了於心海的問題:“你可能誤會了,我很欣賞你,就像我欣賞你的一切,所以我想多一個朋友,如果你不願意,就當今日一事沒發生過便好,你得到了好處,而我也是如此,何樂不為。”
聽到這句話,於心海的麵色逐漸變了。
沒有變的和先前一樣冷酷,而是似乎有一些嗔怒的意思,就仿佛她聽到了出乎她意料的一些言辭,以至於於心海竟是氣咻咻的輕哼了一聲,白了梅蘇兒一眼。
然後轉過身,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