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快速的把手冊塞進條野懷裡,說∶“太一先生,是阿菊不好,這本書是他給我的。”
條野“……你覺得他看起來像是傻子嗎”甩鍋也不要甩得這麼不走心啊
南森指著他坐的位置∶“零睡著了,你們幫我看著他。”又敲了下他們兩個的小腦殼,“洗手間和底艙對吧雖然知道用毒蘑菇讓同犯失去了指證的能力是對的,可要說到善後工作,你們兩個還有得學。
說著無奈的去了洗手間,果然發現通風管道的炸彈。他戴上橡膠手套,三兩下的把炸彈拆得支零破碎再也無法還原,用外套將它們裝起來,去找乘務員亮出自己的警察證。
帶著幾名乘務員又發現了底艙那三個神誌不清,看起來瘋瘋癲癲顯然是沒得救的犯人同夥。
等處理好一切,又確定機長已經聯係好夏威夷和日本的警方之後,才回到了座位。他剛坐下,就感覺到灼灼的視線盯著自己。
一抬頭看到之前被那兩個樂子人戲耍的小男孩,用著狐疑的目光看著他。南森在他開口之前,比了個噓的手勢,說“還有人在睡覺,能安靜點麼,小朋友”
工藤新一……
我明明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
————為什麼你們三個輪流去了洗手間而且顯然交談了一些秘密內容,不管他再怎麼豎起耳朵,也一個字都聽不到
————為什麼你進了洗手間後,脫下外套明顯裝了一些什麼東西,就去找了乘務員!然後乘務員的情緒就變得焦慮起來,之後還開始檢查起乘客,把前麵那兩個看起來就像是被打暈的乘客帶走不說,人家的背包也被一起帶走了
——是真的很好奇啊!就不能好心點滿足一下小孩子的好奇心嗎?!
南森不想滿足他的好奇心。甚至覺得這個小鬼需要一頓社會的毒打。
對於有著諸多秘密的南森而言,像這種好奇寶寶是最讓他頭疼的人。根本不用打交道,就知道對方心裡在想著些什麼。
南森取出了毯子蓋在自己的大腿上,又給沉睡中的降穀掖了下被角,確定他睡得深沉之後,食指輕輕的摩掌著對方眼角下的黑眼圈。
是遇到什麼難事麼也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麼休息過了吧
不然不會飛機起飛沒多久,就被困意席卷,閉上沒幾秒就沉沉的睡過去。就連椅子都是南森給他放下,又給他調整了睡姿蓋上毯子、戴上眼罩。
南森想了一下對方所在的部門,公安啊…還真是挑了一個社畜部門。忙碌程度也就僅低於特務科了。
降穀這一覺睡得很舒服,不僅錯過了飛機餐,等他醒過來的時候,還有大概半小時就要到目的地了。他看了眼旁邊座位的南森,對方還沒醒,睡姿一如他給彆人的印象,死板僵硬得就像個老乾部。
降穀笑了笑,又看了眼太宰和條野的方向,見他們一切正常後,才扭頭看向了窗外。
白雲略過機翼,遠遠能夠看到前方的群島。夏威夷位於美國的一個群島州,堪稱是旅遊勝地,這是降穀第一次來這裡旅遊。
從飛機上俯瞰著下方的海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仿佛見到海岸邊上彩色的帆船、衝浪的人群,還有兩架直升機在高樓間穿梭。
等等
降穀找出了自己的望遠鏡看過去,看到了直升機上的警徽,一臉懵。
“奇怪了,為什麼美國警方的直升機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那個方向……”降穀翻出地圖,果然發現直升機開往的地方是他們即將抵達的機場。
而同樣懵的還有另一個人。犯人帶著炸彈劫持飛機,而這架飛機又是美國的航班,這等涉及國際問題的恐怖事件,自然驚動了該國的FBI。
被派過來協助調查此案的赤井秀一,聽著當地警方複述的,接到的報警電話的內容,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是說……靠著一個日本的警察,和一個未成年的偵探,在沒有造成任何影響的情況下就將犯人和同夥一起控製住,甚至連乘客都沒有被驚動”
按照FBI的情報,這夥準備采用自殺式劫持飛機的犯人,是出自一個他們部門一直關注的恐/怖組織,早在之前聖誕節當天時,這個組織就用同樣的手法劫持了一架飛機,意圖用飛機摧毀一棟商務大廈,引發恐慌,雖然被阻止了,那架飛機最後栽倒在海裡,造成半數人喪命。
這次FBI算是提前得知了那個組織的人準備在這趟航班裡動手,無奈收到消息時晚了一步,飛機已經起飛。原本這架飛機是凶多吉少,卻沒想到一點水花都沒有濺起就這樣平靜的結束。
這讓赤井秀一起了點心思,他倒是有心想要會一會這位警察和小偵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