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推著他∶“行了,趕緊換上這邊的衣服吧,不愧是沒有冬天的夏威夷,我都開始出汗了。”
換好了應景的同款沙灘裝,兩人踩著拖鞋出門,就見到太宰和條野早早的換好衣服站在門口等候。仿佛是早就預料到會這樣,勾起的嘴角連弧度都一致。
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對四人都沒有什麼影響,因為自助餐廳早上不提供服務,他們隨便找了一家當地出名的早餐店。等吃過飯後,聽到降穀提議要去衝浪,南森就知道自己的打算怕是沒有機會實踐了。
他很懷疑降穀是故意的,自從交往以來,也就第一次的時候是在白天,接下來的yesday都是在晚上。
什麼時候才能進化呢南森如此期待著。
好歹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害羞的樣子很可愛沒錯,但也想要火辣辣辣的金發黑皮美人投懷送抱啊。這大概就是人的貪婪本性吧。
三人去衝浪了,看著一大兩小用租的浪板玩得很高興,負責留守看外套和墨鏡的南森就覺得很無奈。他雙手後仰撐著身體,拒絕了一波又一波上前獻殷勤的美女後,又迎來了一位男士。
穿著長袖長褲和皮鞋的男人,跟這個沙灘顯得格格不入,南森微微挑眉,看向了他空空的雙手,用沒有口音的流利英語道“如果是邀請的話,不應該有飲料麼”
——手上繭的位置……是左撇子兼狙擊手啊。
一個人的手能夠暴露出很多東西,所以生活在裡世界的人大多有戴手套的習慣。南森用槍的時候會習慣性的帶著防護手套,之後也會保養自己的雙手,好讓彆人不會通過這一點發現他的“秘密’。
就不知道麵前這個人是故意,還是無意。
南森的話顯然是讓這個氣質冷峻的人預料不到,對方先是愣了一下,去了最近的沙灘飲品攤,買了兩杯冰茶,將其中一杯冰茶遞給了南森。
南森沒有接,對方也沒有開口,一時間氣氛僵住。南森麵色不變的用英語說∶“你是哪國人?”
對方這才道“日本人。”
“真巧,我也是。”南森換成了日語,說道,“很正宗的日語,沒有口音。是日僑麼?”
這個男人微微挑起左眉,似乎是意外於南森的敏銳。“我在英國長大。不是你說要喝東西麼?”
他表現得就像是他從旁邊經過,突然被一個怪人喊住讓他請喝酒,因為良好的涵養而沒有拒絕一樣。南森勾起嘴角,接過後,就見到對方拿著自己的冰茶準備離開。
南森叫住了他∶“我能夠發現飛機上的犯人,為什麼你會想不到,我猜不出你的身份?你是美方的警察麼
男人的背影頓住,過了兩秒轉過身來,徑自的走向了南森太一,坐在了離他有一個手臂距離的位置。我還以為我的演技很好。
“如果沒有事先調查過,不會發現我還有兩天半才成年。”南森搖了搖手裡的飲料。“一般情況下,會請喝啤酒的。
今天是12月29號,也就是說要等過了後天,南森才二十歲。
男人道“也可以是因為我不喝酒。”
“如果是為了應付一個怪人的話,比起需要走二十米的飲品攤,喊一聲會更快。”南森指著右側離他們不到十米距離,一名背著一大罐啤酒在賣的小姑娘,是隻要喊一聲就會主動上前。“相比起啤酒,飲品賣得會更貴。
男人微微皺起的雙眉舒展,說道∶“你的觀察力確實很好。我沒有惡意。那個組織很狡猾,每次恐/襲都沒有留下己方的活口,你們抓住了五名,其中兩名意誌清醒,可以從他們身上獲得足夠的情報,順利的話我們能夠剿滅那個組織。
……我們''?所以,你是CIA還是FBI?像這種跨國作案的組織,接手的也就隻有這兩個機構。
男人重新看向了南森,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伸出手道∶“我叫赤井秀一。美國警察。”
南森,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赤井秀一疑惑的道∶“有什麼問題麼?”
“我被送回日本後,給自己取了一個新的名字,叫南森太一。”南森看向了瞪大雙眼的赤井秀一,“和你一樣,名字裡都帶著一個‘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從英國跑到美國當警察。不過,這麼久不見,就請一杯冰茶好像不像樣吧。
“那我不一樣,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來了。”
赤井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淺笑。搭上了南森伸過來的手,握緊“我可不可以厚著臉皮說,是因為我你才成為警察的。”
南森輕笑當然可以。秀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