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森“……”終於讓你逮到機會看我笑話了對吧。
好在哥哥大人隻是嘴炮一波,並沒有想氣壞南森的意思。他帶來的東西和他形容的不符合,是一個便當盒,裡麵裝著補元氣的食物。
太宰吃過綾讓做的飯,當下就含著手指吸溜著口水,對著散發出香味的便當道∶“給我吃一口可以麼"
“不行。”綾讓從來不慣著太宰。把便當放在一邊,撩起袖子開始給反抗無能的南森做推拿。
南森也沒有問為什麼綾讓會過來,雖然讓太宰保密,但以綾讓的洞察力,太宰這個小偵探想要完全瞞住他是不可能的。一點蛛絲馬跡都能夠讓對方還原出來龍去脈。
南森不太懂得應付綾讓,雖然太宰成為了對方的助手,也互相有了聯係方式,但他們私底下從未見過麵,就連通訊的次數都很少。
南森是真的快撐不住了,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綾讓的手法很好,不一會兒就把他按睡著了,發出了輕輕的鼾聲。顯然是真的累壞了。
解決了不省心的弟弟,綾讓才有空搭理自己的小助理“你這樣不行。他對你多好,你就是個小白眼狼。”
太宰不接招,啃著在微波爐裡加熱過的飯團說道“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心疼就是心疼,你可不要去找零先生算賬哦。"
綾讓對這個小滑頭無話可說“我不會這麼做。這是他們的私事。但我知道你的零先生身上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太宰,三兩口塞下了飯團,把剩下的牛奶也一飲而儘,擦了把嘴湊過去,十足諂媚的給綾讓捏肩捶背“老師~老師大人說說,到底是什麼事你看看,太一先生都枯萎了,我是不信零先生會見異思遷的。”
“他也不信。”綾讓篤定的道。“但人是感性理性並存的生物,他知道降穀零沒有背叛他,沒有打算劈腿,但如果不這樣說服自己的話,他就沒辦法從這種情緒的怪圈中找到一個突破口,讓自己正視他和降穀零已經結束的事實。"
"……那零先生相信太一先生精神出軌了麼"
“誰知道,我又不認識他。”綾讓看向了若有所思的太宰,“你不是對人性很理解麼?你猜不出來"
太宰去冰箱裡拿了兩罐汽水,假裝沒看到綾過嫌棄的表情,將一瓶遞給他。他邊喝邊說∶“不是有醫者不能自醫的說法嗎如果猜錯了,給了太一先生錯誤的訊號,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看著說出如此低落話語的太宰,綾讓微微挑眉。被鏡片遮擋的紅瞳裡閃過一絲笑意∶“看來他是真的很會教孩子。我以前聽過你的傳聞和事跡……"
“更正~~”太宰舉起手,大聲的說,“我可沒有做什麼壞事哦~雖然森先生會讓我無償做一些情報工作,用來換取食宿,但是啊~他們組織的事情一件都沒有參與過哦~"
——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不許當著太一先生的麵說我壞話!——就算他睡著了也不行!
"隨便你吧。"綾讓本就是隨口一說,他對太宰的過去沒有興趣。隻要他在作為自己助理的期間,彆搗亂給自己增添無謂的麻煩即可。
他看向了南森的方向,對著那張和自己每天照鏡子倒映出來的臉,很是相似的麵容,撇嘴道∶“好蠢。”
是真的很蠢。運氣怎麼就差到這種程度,竟然和他長得這麼像。如果沒有這份相似,也就不至於把自己逼到這種程度。
雖然綾遷沒有戀愛過,也自認為不可能和任何一個人類建立起這種感情基礎,畢竟對他來說,活生生的人類可沒有冰涼涼的人偶要吸引人。
但不代表他無法共情南森現在的心態。他伸出手,刮了刮他的鼻子,無奈的低語∶“還是一點成長都沒有啊。”小哭包。
這不還是跟以前一樣,需要我在背後收拾爛攤子麼就這副樣子,怎麼可能安心的放你一個人亂跑。
"綾讓事務所會搬遷到橫濱。"綾讓如此道。"我偽裝成他,找中介退掉了那棟房子,換成了橫濱中心區的一棟公寓。和我的公寓恰好是對麵。那裡還算安全,就算是港口黑手黨,也沒有一手遮天到去武裝偵探社所在街區附近肆意妄為。”
太宰,落下一滴冷汗∶“所以……”
“不用擔心。”綾讓如此道,“我並沒有想和武裝偵探社搶業務,武偵社接取的任務一般是政府委托,或者民間委托。我這邊施行的是內部推薦製。”
當然,這種推薦製後麵是否也有一些官員的交易,他就不管。反正他接手的委托要價都很高,出得起錢的話,為什麼要拒絕上門的生意。
"一直讓你做我的助理,並不能讓那些迫害妄想症的人放心。但是,如果我讓武偵社的社長……擁有著能夠修改異能使之能夠受到控製的異能的福澤先生出手呢?"綾讓摘下了墨鏡,用那雙森寒刺骨的眼睛看向了太宰。
太宰竟覺得,自己不敢過久的直視這雙眼睛。
綾土“如果這種程度還要來找麻煩的話,就彆怪我了。”
————我的弟弟,可不是隨便可以拿捏的軟柿子。————如果還不知足,就做好與我,殺人偵探為敵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