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伸出一隻手按在了鬆田的額頭上,醉得眼冒星光的鬆田砰的一聲整個人摔進了床鋪裡,閉上眼睛發出了鼾聲。
萩原咬著下唇,一副憋著笑的模樣,手裡還拿著一個手機,顯然是錄音了。太宰取過鬆田手裡,自己的手機,看到已經是切斷聯係的狀態,歡呼一聲“喲西!逃班成功!”
“喲西!是小治的勝利!”萩原配合的和太宰雙手擊掌,“不過這樣真的好嗎?這是你的同事吧。”
“沒關係啦,我現在工作的地方可是超自由的哦~而且,明明請過假了還打電話過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多虧了陣平哥,我們太有默契了!”
說著太宰拍了拍鬆田蓬鬆的頭發,睡得香甜的某位警官大人並不知道自己的風評岌岌可危。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為了工作方便起了個假名。太宰?”萩原問。
“是哦。太宰治。”太宰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躺下後說,“畢竟是偵探嘛,還是有個假名會方便吧。就跟家起筆名一樣。我要繼續睡了,國木田先生好囉嗦的,希望待會不要又打電話過來。”
話音剛落,電話又來了。萩原看向了一臉苦惱的太宰,跟對方比了個ok的手勢,接通了電話,那邊劈裡啪啦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太宰治——!你這個家夥肯定又是在耍我對吧!彆裝了,趕緊滾回來,會社裡……
“那個……”萩原打斷了他的話,小聲說,“不好意思,小治他太累了,已經睡著了,能小聲一點嗎?”
……你也叫他小治?你、你又是誰啊?
“我?我是小治的密友呀。比朋友更親密的那種……”萩原撓著腦袋說道,“我都說了四個男人還是太勉強了,但小陣平那家夥一興奮起來就沒完沒了。”
四、四個人!都是男的嗎?!國木田的聲音猛然破音。
萩原接受了太宰對他比的大拇指,柔聲道“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告訴我,我等小治醒了再轉告。”
手機二次掛斷了通訊,萩原看著嘟嘟作響的手機,對太宰說“他應該不會打第三次了。”
太宰點頭“今天解放了。不過啊,您是不是懂得有點多?”簡直就是虎狼之詞。
萩原拍了拍胸脯“畢竟我是零的戀愛顧問啊,在他們兩個交往的時候可是學了很多這方麵的知識哦。”為了友情可是付出太多了。
“真是可靠的朋友啊,各個方麵。”太宰感慨,打起了哈欠。
萩原也打起了哈欠“好困,繼續睡吧。”
至於某位偵探社的可憐同事,足足當了兩個小時石膏像的事情,就不在這兩個人的關心範圍之內了。
……
午後的陽光灑在被褥上,一間單身公寓裡,降穀趴在臥室柔軟的床鋪上,口乾舌燥,伸長了右手,抓到了放在上麵的水杯,上麵還貼心的插了一根吸管。他咕嚕嚕的喝完了大半杯水,才呼出一口長氣“得救了。”
他爬起身,並不意外的看到旁邊的床位空無一人。降穀伸了個懶腰,看了眼旁邊的鬨鐘,已經是下午一點。睡了九個小時,估計是他近兩年裡睡得最長的一覺。
睡前淩亂的房間,被某個田螺警官收拾得乾淨整潔,冰箱門貼了一張便利貼,打開門並不意外的見到用保鮮膜封起來的早餐和兩份便當。
是三餐都一起準備好了。
降穀看了眼便利貼的內容,上麵寫著食物放進微波爐的時間,還特地注明了水煮蛋不能放微波爐,而是用熱水隔水加熱。
降穀輕蔑的一笑,他覺得南森像隻老母雞。他現在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廚藝糟糕的降穀零了,是經受過景光培訓的專業廚師!這麼基礎的常識才不需要彆人交代!
吃過了遲來的早餐,降穀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
因為組織讓他回日本,並沒有說清任務時間長短,他就乾脆租下了這間公寓,為了方便之後的行動,他還特地用組織的公款訂了一輛車。現在就是去領車的路上。
叫了計程車,降穀坐在後車座裡,聽著車裡播放的音樂,心情頗好的把玩著手機,卻無意間刷到了一則新聞。
——有好心市民報警,說東京米花町有個房子,四個男人聚眾猥褻。
降穀“……”是我太久沒回國了麼?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