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森想了想,放下了槍,說道:“那次是例外。”
“我記得很清楚,肚子三拳,你還用擒拿術把我摔在地麵上。”
“才沒有,你摔倒之前絆住我的腳,我們是倒在牆上的。”南森露出有點嫌棄的表情,“洗手間的地麵太臟了,幸虧沒摔倒。而且你也打我了,差點打中我的眼睛。”
降穀零翻了個白眼,說:“少廢話,是你先食言,所以這次你教我,是補償懂嗎?”就彆想靠著這次教導從我這裡挖好處。
“哦。”計謀被識破,南森乾巴巴的回了一句,“生活對你做了什麼慘無人道之事,你的洞察力比以前更厲害了。”
“畢竟我現在是情報專家。”降穀零說完,才意識過來的瞪了他一眼,“故意的?”竟然用語言陷阱。
南森聳了聳肩,也不回答,開始教降穀零拆解組裝的訣竅。這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辦法,他教得很認真,降穀也學的很專心。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個小時後,南森主動停下了課程:“很晚了,你還可以睡三個小時。剩下來的隻要多練習就可以。熟能生巧,彆指望一晚上就能把我摸索這麼久的技能學個滿分。”
降穀零顯然正在興頭上,聽了這話不太甘願,剛要抬頭抗議,嘴唇就多了個一觸即分的溫度。還殘留著溫度的唇瓣,能聞到薄荷牙膏的氣味。
“會辣嗎?我可是刷了三次。”
降穀零愣愣的搖頭,好像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伸手撓了撓頭發,看起來有些不耐煩。卻又在下一秒迅速的勾住南森的脖子,吻上了他微涼的雙唇,靈巧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南森勾著嘴角,拉著他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激烈的回應起來,幾分鐘後,熾熱纏綿的深吻結束,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南森抬手抹去了降穀零眼角的水汽,抓著他的腰舉起放在床上俯身壓了上去,在他臉上落下細碎的親吻,啞著聲音說:“我看到樓下多了輛新車,馬自達RX-7,你可真是太壞了。”
那麼矮的跑車,稍微動作大一點都能撞到頭。
“車子本來就不是用來做那種事情的。你回去被罵了吧。”降穀零挑釁的看著他。
南森想起了自家表哥的黑臉,嘀咕著:“也沒做到最後啊。我沒有毀約。”中途不是轉移到這個公寓了麼。
降穀零看他走神,抓著他的頭發親了上去:“彆想東想西的,是你先挑起的,給我負起責任來。”
“你不是明天六點要起床嗎?”
“那是固定鬨鐘,我明天休假。”
南森聽了這話,驚喜的看著降穀零,見他眸光清亮,就像是在等待嘉獎一般,說:“但我明天沒有休假。我要早上七點起,開車回橫濱。”
降穀零:“……”
他啞然的看著南森,怎麼都看不出他是在撒謊的樣子,咬牙切齒的加大了手裡的力度,聽到南森故意哎喲叫著喊疼的聲音,也沒有放鬆揪著他頭發的力度。“這種事情你給我早點說啊!”
沒休假的人浪什麼浪!是要猝死嗎?!
降穀零沒好氣的推開他,裹著被子躺在了裡側,哼哼的說:“閉嘴吧你,給我睡覺!”
等了一會,沒感到到旁邊床位的重量,降穀零疑惑的起身扭頭去看,就見到南森在操作著手機。“在做什麼?”
“事關我能不能休假的重要之事。”南森看著太宰發過來的‘OK’的短信,心裡那根繃緊的弦才放鬆了些許。
見降穀零還坐著,抬頭對他說:“放心,沒事了。”看他表情依舊很肅然,雙眉皺得死緊,想了想,透露了一些信息。“我覺得自己像是被命運女神眷顧。”
“哦?”
“發生了點事,有個牽扯進事件的老人家需要保護,就委托了一名熟人。恰好對方在趕來的路上,勾出了一條意想不到的大魚。也幸好小治不知道什麼原因提前回了橫濱,他所在的偵探社將大魚解決了。”
他晃了晃已經關閉了熒幕的手機:“現在已經OK了。”
“所以你是為了安置那名老人,才這麼晚沒回去?又或者,是因為橫濱太危險了,所以才沒回?”
“嗯,這次插手處理善後的是軍警,警察派不上用場,所以我多出了半天的假期。”南森笑吟吟的躺在他旁邊的床位上,拉著他躺在自己的身上。“看在我擔驚受怕這麼久的份上,你自己來動?”
法國異能雇傭兵組織MIMIC的首領,相信獵犬會喜歡這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