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彆重逢的感人場麵,落後幾米遠的南森卻看著手機裡的簡訊顯得有些心事重重,從他跟條野、太宰的對話之間,顯然覺得武裝偵探社出現在這裡的理由有異——有人因為森鷗外的事情請動了武偵社的名偵探來試探他。
而如此有能耐的人……便是三刻構想的策劃人夏目漱石。】
“夏目先生也在這裡吧?來來來,請您來講解一下,現在的心情如何?”太宰治笑得就像是開了花一般,目光精準的看向了人群中一個藏頭露尾的身影。
夏目漱石用帽子擋著臉,承受著來自亂步哀怨、森鷗外痛心和福澤複雜的視線,嘟噥著:“這、老夫也沒想到啊。”
“你是沒想到。這小子這下子把三刻構想三環全都恨上了啊!”亂步劈裡啪啦的扔下了一堆話,“因為異能特務科想利用他哥,他直接投奔了獵犬。現在連武偵社和港口都疑似為他的敵人,你以為他會怎麼想——”
“啊啊,我的人生真是太慘了。剛有點燦爛就有人跑出來掐滅,這是存心不讓我過好日子啊。”條野涼涼的道,“那還能怎麼辦呢?我要是不把他們挨個全部一窩端的話,我還過不過日子了?”
五條悟搖著頭說:“太慘了,我可憐的太一摯友,不過這事也很好解決,讓傑放幾隻特級咒靈去這三個組織裡蹦躂蹦躂不就行了?雖然說主乾是殺不死的啦,但一些小蝦米想要弄死也是手到擒來。”
果戈裡笑嘻嘻的說:“還不如找他哥,他哥本事大啊,一嘴炮下去,全部都得跪。”
綾辻說了句公道話:“他不是這種性子的人,他一般喜歡自己親自去報仇,畢竟為了自己的事業,還有身上承擔著的諸多人的期望,他連戀人都獻祭出去了,還有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做不出來。”
福澤/森鷗外/夏目漱石:“……”太有道理了啊!!!
立原難受的道:“我覺得吧……大家還是彆急著開口了,很容易打臉的。比如森先生,這件事的起因還真的是因為您。”
“為什麼是我啊?明明是他先把蘭波……”考慮到還有個魏爾倫,森鷗外把淚水往肚子裡吞。“光是這些片段就可以知道,那邊的我日子不好過啊。”
“怎麼可能會好過呢?蘭波先生利用先代的屍體控製了港口黑手黨,而作為被赦免的背棄了道義的罪犯卻依舊成為首領,作為汙點首領,無法掌握大權。啊,估計中也被蘭波先生推薦進了港口火速成為乾部了吧?”太宰捏著下巴思考著,“接下來應該就是你對中也使壞,然後把中也推到了太一先生身邊……”
他嫌惡的瞪著森鷗外:“我的日子如此艱難,寵愛被分走,全都是你的錯啊,森先生!”
森鷗外:“……”還真像是我能乾出來的事情。他不甘的說,“但太宰君也會站在他那邊的吧?”
“對啊,我是最了解你的,哪裡對你而言是最痛的一清二楚,太一先生有我在,肯定能順順利利。”太宰自信的說道,“一切就都交給我和大伯吧!”
大伯·綾辻:“……”誰是你大伯?就比我小了五歲的小子,彆喊得那麼順口!
鐵腸看著太宰說:“你要被打臉。”
太宰:“不可能,有我這麼好用的腦子,加上太一先生背後的獵犬、軍警,不就是把三刻構想一窩端了麼?小意思~~”
“……一窩端了才很嚴重吧。”夏目漱石敲了敲拐杖,“如果他真要這麼做,那就是開戰!”
“也不難。動用蘭波先生的力量將中原先生扶上首領之位,三刻構想也算是瓦解了三分之一。再將異能特務科當時的局長及其他的親信拉下馬……這點利用他在內務省的影響力就可以辦到。畢竟搞政術嘛,太一先生可是天賦異稟。至於武偵社……那個時期你們的戰力堪憂吧。最起碼比不上現在的,還處於剛組建的時期,將異能開業許可證收回來就行了。”
三個組織:“……”請彆說了,有畫麵感了。
克裡斯蒂輕笑一聲:“那我賭——你們猜測的所有方向,全都不成立。”
但對著一群求知若渴之人的目光,克裡斯蒂卻不予回答:“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將利益最大化,隻要利益足夠,就算是敵人也能成為朋友。”
綾辻:“你們也不用高興得太早,他從小就很記仇。在迫害這方麵,也算是天賦異稟。”
森鷗外道:“隻要能和解,我還是首領,那問題都不大。”他覺得自己什麼樣的迫害都可以承受住。三刻構想可是維持住橫濱和平的關鍵,隻要不危害到橫濱,他自己吃點小虧小算計,也沒什麼。
重點是橫濱和組織都在。
虎杖悠仁看了看這些人,他是個神經比較粗的人,雖然覺得剛才氣氛不太對,但現在緩和下來就說道:“那現在……是不是可以猜猜太一先生找的小三人選了?”
一句話,點燃了現場的氣氛。
燁子舉手:“我想說!阪口安吾!”
阪口安吾嚇得直接炸毛:“這、這關我什麼事啊!”我的瓜你們不是吃完了嗎?我就區區一個南森先生的小迷弟,哪裡能承擔得起這份重任。
五條悟反對:“條野吧,或者太宰都有可能——‘媽媽你工作忙,爸爸就交給我們照顧吧,就算是發生了一點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那也是情不自禁,您不會怪我的對吧’,是這兩個能做得出來的事情,而且這樣就算是複合了,畢竟都是自家的崽,還能怎麼辦?捏著鼻子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