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穿了這一點,綾辻沒忍住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腦殼。覺得手感不錯,又揉了揉。揉完了還要說:“太一,我覺得颯人要比較可愛。”竟然會乖乖的配合,還會拿小動物般的眼神瞅自己。
突然慘遭偷哥的南森:???
熒幕裡的【降穀】為主的警校生活在繼續播放,南森把心裡那點子不爽壓下,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看著這五個人偷偷的破案,道:“這就是你們當初把我撇下乾的事情吧?真是無情啊,收拾爛攤子的人是我,搞事卻不帶上我。”
伊達航爽朗的笑道:“我們不是一個班的,偶爾也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吧。是上趕著的,也不能提前打招呼。不過用這種角度看那時候的事情……我們那時候還是太嫩了吧。”
降穀深有同感:“如果是現在的我們,有更穩妥的方式解決。”
萩原拉著鬆田和景光湊過來:“是開檢討大會嗎?來來來,各抒己見。”順便也把就差把腦袋埋進帝王蟹的太宰拉過來,回憶他們的青春歲月。
颯人,憤憤然的哼了一聲。覺得自己輸了。
他覺得這些人是故意的,反正他心裡很酸。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回去後,我也會和對象的朋友圈打好關係。
——論社交,我也是高手!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那幾個人就已經警校的事跡發表了許多感慨,用現在的心境去思考當時解決案件的過程,總是能挑出不少毛病,但也正是這種挑毛病的過程,反倒讓談興更佳。
突然,太宰拉了拉萩原的袖子:“研二哥,你看那個。”
【降穀零、鬆田、伊達和景光四人穿著黑色的西裝,鬆田手裡拿著一束花,放在了前方的墓碑上。墓碑上的名字是——萩原研二。】
萩原:???
——我就是開了一會小差,為什麼我涼了!!!
【四人看起來已經比警校時期要成熟一些。鬆田將花束放下後,和其他人一起倒了三杯酒灑在墳前,鬆田握緊拳頭抵著墓碑,說道:“放心吧研,我一定會抓出那個混蛋,為你報仇的!”
景光眼神略帶鬱色的說:“鬆田,你真的要轉到刑事組麼?我和零……”
鬆田:“你們兩個的身份不適合光明正大的調查這起案件,我有班長協助,沒有問題的。”
伊達道:“嗯,你們兩個也彆操心了。行了,趕早離開吧,不要被人看見。”
降穀抿著唇,低著頭說:“等臥底結束,我們再一起來探望萩原吧。”
“哦?是約定麼?”鬆田偏過頭,笑道,“那就承你吉言了。”】
伊達嘖了一聲:“所以萩原是因為案件才會……可惡,是哪個混蛋乾的!”
鬆田咬牙切齒的道:“我一定要把那個混蛋揪出來,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景光:“記得喊上我,套麻袋,彆被看到正臉。”
降穀零已經在掰指骨,臉色黑得可怕。
萩原虛弱的說:“那個、我還活著。”不要入戲這麼深……但我也想知道犯人是誰啊!
鬆田瞪了他一眼:“你看到墓碑上的年份了吧?才畢業沒一年就涼了,你好菜啊。”
萩原無奈的拍著他的肩膀:“彆這麼緊張,小陣平。你看,我真的在這裡,我沒有死。”還能怎麼辦?先哄著唄。
【畫麵一轉,變成了三個人站在一座新立的墓碑前送花倒酒。墓碑的名字是——鬆田陣平。離萩原的死亡年份相隔四年。】
鬆田本來還想說些什麼,被這個畫麵整失語了。
不隻是他,其他人也被整不會了。
中也咂舌:“警察的死亡率這麼高的嗎?”
太宰打著商量:“那個……要不你們辭職了吧?”他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會同意辭職,但是……一個接一個的對心臟不太好啊!
看看熒幕裡的【零先生】,看著墓碑的眼神都死寂了好不好!!!
【這回負責將花放在墓碑前的是降穀零,他道:“鬆田,犯人已經抓到了。這一切多虧了你……放心,我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你和萩原……也可以安息了。”】
聽到了熒幕上的【降穀零】說出了犯人的名字,萩原和鬆田苦思冥想,覺得好像哪裡聽過這個名字。最後還是太宰一臉木然的說道:“就是當初那個被我打斷腿的炸彈犯。我記得他在牢裡因為得罪了一些犯人,被打得癱瘓,已經保外就醫了,估計這輩子都彆想站起來。”
降穀零等人:“……”呃,你這麼說我們就想起來了。
南森一把拉過太宰,抱在懷裡,臉在他的脖子磨蹭:“不愧是我的乖兒子!乾得漂亮!”
不僅是老爹要給獎勵,另一個爹還有爹的朋友也都圍過來,好話不要錢的一頓誇。
太宰,眼神更加的麻木了。
——夠了,雖然已經習慣了誇誇教育……但能不能彆這麼肉麻!我已經二十二歲了,不是以前那個被誇了就會偷笑的小鬼頭了!
颯人:“……我好酸。”說給自家弟弟聽的。
齊木楠雄:[……呀咧呀咧,你再酸我也沒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