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全沒有乘坐直達電梯,而是走的樓梯。
一路飛奔到後麵頭頂的石塊飛快墜落‘劈裡啪啦’的一頓亂響。
值得慶幸的是,房屋的整體並沒有倒塌,隻是掉落下不少碎石。
紀行護著頌歌一路下來被砸了幾下,不太嚴重,隻是手上有些顫抖使不上勁。
“還好嗎?”頌歌十分擔憂的拖著他的手,即使是有支撐點紀行的手還一直在顫,外麵看不出有什麼問題,連點皮外傷都沒有,把碎石和塵土打掃掉沒有任何痕跡。
紀行搖了搖頭,感覺不到太過於劇烈的疼痛,可能是剛才用力過猛才會這樣,“沒事。”
頌歌看著著急,乾脆說:“咱們先去醫院。”
突然,從上麵飛過一架戰機,就在他們頭頂懸浮在半空中不動了。
擴音器加大了聲音的倍數喊出來說:“!都站著彆動!”
頌歌充耳不聞,還是想帶著紀行離開,紀行卻隱約意識到不對,一把拉住他,輕聲說:“彆亂來。”
“可是……”
紀行:“安靜。”
在這個酒店裡居住的人不少,因為剛才的晃動現在所有人都跑了出來,圍繞著酒店站著。
聽了對方的話,大家都是一臉茫然的神色不知怎麼回事。
在他們之中,一個oga都沒有。
紀行微微蹙眉,抬頭與頌歌對視一眼,他的身份暴露了?
眼看著對方又要發起攻擊,紀行死死的拉住了頌歌,試圖在他們動手之前突圍。
“安捺!我警告你!這裡是聯邦,你逃不掉的!”
安捺?
紀行的腳步一頓,連忙停下動作,拉著頌歌蹲下。
對方的目標不是他?
安捺又是誰?
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名。
“安捺!這是第二次警告!你忍心在場這麼多人為你陪葬嗎?”
“自己主動出來,你還有機會,如果不從,在我們手裡逃出去的都會是什麼下場,想必你心裡也清楚!”
“安捺!”
不斷重複的名字讓所有人的心神都忍不住跟著聲音走,太緊張了。
這種性命都把我在一個人手裡的感覺實在是讓人窒息。
‘砰!’
突然!
爆裂的子彈聲劃破空氣發出咻然的響聲。
倚靠著酒店站立的人突然倒下,鮮血不斷從眉心中滲出,雙眸茫然的睜開,似乎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已經斷了氣。
“啊!”
“救命啊!!!”
“殺人了!快來人啊!”
這聲槍響過後,是無儘的撕心裂肺的喊叫。
恐懼在瞬間蔓延,他們根本不知道下一個出事的會是誰,隻是漫無目的的喊著,拚了命的想逃跑,卻發現在周圍被人放上了易感裝!置。
一旦觸碰,直接喪命!
他們所有人都被困在這裡了!
意識到這一點以後,躁動的眾人漸漸平複下來,有幾個看起來瘦弱的人悄悄地往紀行身邊靠攏。
“安捺!這是最後的警告!”
“你要是再不出來,這裡所有人,都將成為你的陪葬!”
戰機在停留不多時便開始在上空固定的範圍內盤旋。
走過的每一寸地方,都是在挑釁。
“是。”其中一個人收到命令便說:“皇後殿下,您跟我……”
“等一下。”紀行看著天上的戰機說:“你們有形會飛嗎?”
戰機盤旋這麼長時間,一直在反複強調讓那個叫安捺的人自己出來,卻沒有真正的攻擊,如果不是那個叫安捺的人對他們來說特彆重要,那就是他們其實也不柑橘有太大規模的攻擊。
叫囂的那些話警告的意味更多些。
現在不斷盤旋也是。
隻是為了增加壓力罷了。
“他們不是聯邦的人。”紀行更偏向於他們是那個組織的人,出來尋找跑丟了的‘貨物。’
屬下聽不見去紀行的分析,他們隻需要知道他們要保護皇後殿下就可以,其他的事想的多了倒更容易亂套。
“殿下,這裡很危險。”
“頌歌。”紀行衝他抬了抬下顎,“配合一下。”
“啊?”頌歌一開始還沒回過神來是什麼意思,順著紀行的視線看了一眼倒是明白了,點了點頭說:“好。”
屬下麵麵相覷不知是什麼意思,正要說話,卻見紀行突然抓起一塊石頭不由分說的朝著戰機投擲!
“殿下!”
戰機收到不明物體的攻擊下意識的往左邊偏移。
趁著這個機會,頌歌在瞬間快速化為獸形,載著紀行煽動翅膀飛向高處。
精致漂亮的翅膀在陽光下更顯的透亮,紀行沒時間欣賞,在頌歌飛行到與戰機持平的高度,直接一個跳躍抓住了門把,!,一拳打碎了玻璃窗!
駕駛員慌張的扭頭,與紀行麵對麵撞上,“你——!”
話來不及多說,紀行一把扯著他的領子,硬生生的拽斷了安全帶,把駕駛員勒的直翻白眼,到最後勒暈了過去。
全程毫無還手之力,被紀行拉了出來。
頌歌把紀行送到地麵,扭頭又拉著晃晃的戰機飛遠了。
墜機可以,但是不是在這。
這樣掉下來一旦引發爆炸,那在場的人都會玩完。
紀行剛才的動作流暢且順利,但是把下麵的人給下了個夠嗆,見紀行下來連忙圍了過去,“殿下!”
眾人:“……”
心都差點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你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來一句沒事?
“上麵隻有駕駛員,聲音應該是用錄音設備提前錄製的。”紀行看他們都陰沉著臉,便分享一下信息也算活躍氣氛,“沒有臆想的武器,都是假裝的。”
眾人依舊保持沉默。
紀行抿了抿唇,“把人拖走吧,交給你們了。”
“是!”早就有人想說這個東西危險了,但是礙於紀行的探究一直沒人敢開口,此刻紀行一說,他們七手八腳的拖著駕駛員就跑。
最後隻剩下一個前台人員站在紀行麵前,“酒店裡的東西還沒收拾好,殿下您……”
“我出去逛逛。”紀行給他們一個修整時間,也承諾不會走太遠,“就在附近小路。”
“我找幾個人保護您。”
“不用,我的保鏢回來了。”紀行指著上麵飛回來的蝴蝶說:“你們去忙吧。”
剛才頌歌的實力也算是有一個初步展現,即使打不過那逃跑也是沒問題的。
人帶多了反而惹眼且累贅。
屬下顯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悄悄地叫了幾個隱匿在身後的人跟著,便扭頭去處理那個飛行員了。
“你剛才說什麼?”頌歌落下來還是一臉茫然。
“沒事。那個戰機怎麼處理了?”
頌歌說:“找一個空曠的地方給扔了,沒人看!見。”
紀行點了點頭,“走吧,找個地方轉轉,等他們收拾好了再回來。”
頌歌沒有說同意或者不同意,倒是有些好奇的問紀行:“你這算不算離開酒店?”
紀行一時語塞沒能馬上回答上來,“酒店現在出了意外,繼續待著不是更危險嗎?”
紀行不再浪費時間,說:“走了,帶你看個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
紀行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一隻手放在口袋裡沒拿出來,拉著頌歌一路轉悠,最後走到了一個二層樓的飯館要了個包間。
“這是乾什麼?怎麼神神秘秘的?”頌歌進來以後心裡的疑惑更甚,總感覺在偷偷摸摸的做什麼見不到人的事。
“什麼?”
展開手心,一隻雪白色的小動物正蜷縮在他掌心。
雪白的毛毛上有些臟了,但是並不影響顏值,看起來還是十分漂亮的。
“雪貂嗎?”頌歌很少看見這麼小的動物,“從哪撿的?感覺快死了。”
紀行說:“剛才那個飛行員的懷裡。我一拉就掉出來了,他就爬到我手上睡著了。”
看樣子這個雪貂也不是飛行員的,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簡單的就跟他走,肯定還是有什麼內情的。
“把他弄醒?”頌歌推了推雪貂,雪貂沒有半點反應,但是呼吸卻很平穩,“裝死?”
“可能是睡了吧。”
紀行看著這小家夥長得跟老鼠似的,就莫名的想咬一口磨牙。
頌歌倒了杯茶水喝,不再去管昏迷不醒的雪貂,突然,抬頭間好像看見有什麼東西閃爍,頌歌當即皺起眉頭,“紀行,那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嗯?”
沒等紀行查看,外麵便傳來了敲門聲。
隨後便打開了房門,紀行有些不耐的皺起眉頭,竟是沒有等屋內人回應的意思,直接打開了門?
門外男人西裝革履,在門口先禮後兵般的微微欠身,“您手上的雪貂是我們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