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擔心的問道:“婉婉,她們那麼弱可以嗎?”
“沒有誰是天生的弱者,修,雌性們強起來,沒有你們什麼事。”就比如她,她也不是天生就強的。後期的艱苦努力,才成就了黑道霸王花。
她現在先把部落的雄性獸人們訓練起來,等部落有保障了,她再騰出手來訓練一批雌性霸王花。
她會讓這些獸人們看看,雌性不止是用來繁育後代而已,她們也有強悍的一麵。
除了陳婉婉,修不相信還有雌性可以強悍起來。一個個動不動哭哭啼啼的,很難想象她們強起來的樣子。
出乎修的意外,雌性們對於能幫忙做事表現得很高興,並且積極的配合著。
陳婉婉要求他們把玉米殼剝開,預留三四片玉米殼,然後像編辮子一樣將玉米編起來。
成串成串的玉米被雌性們編好擺放起來,雄性獸人們就負責把玉米掛在石屋外的房梁上。
既能讓玉米風乾,又能起到保存作用,不會因潮濕而發黴壞掉。雖然獸人們不知道這玩意兒怎麼吃,但不妨礙他們存儲糧食的熱情。
人多力量大,加上獸人們天生神力,河岸兩邊的玉米竟是半天不到全部清理出來了。
部落裡堆滿了玉米杆以及玉米,這些不需要陳婉婉親自處理,不然這個部落首領也太累了。
她隻負責出主意以及指揮就好!
晾曬玉米,需要用到簸箕或者籮筐,這些東西雖然不起眼,但卻是部落所需。
陳婉婉不是萬能的,這玩意兒她不會做,她從空間裡拿出紙筆,試著將籮筐與簸箕畫出來。
“婉婉,這是什麼?”好幾日沒有說話的蒙拓終於忍不住向陳婉婉發問了。
對於陳婉婉變戲法一樣的變東西,小蒙拓不止一次的好奇,見她又拿出奇怪的東西,忍不住走了過來。
時間是治愈傷口的良藥,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小蒙拓終於開口了,她真怕他憋出病來。
可她不擅長帶孩子,更不擅長給孩子做心裡疏導。她能做的,就是用各種各樣的新事物引起他的好奇,從而走出失去阿媽帶來的痛苦。
陳婉婉一把把蒙拓摟進懷裡,指著桌上的紙筆介紹起來:“這個白白的一張呢叫做紙,我們可以在上麵記錄想要記錄的東西。
這一根就是作記錄用的,我們叫它筆。來蒙拓,試著拿起筆,在紙上畫你想畫的東西。”
“婉婉,這些東西都很珍貴吧?還是不要給我浪費了。”
雖然他很想在上麵寫寫畫畫,但還是極力的忍住了。他不要弄壞婉婉的東西,他會乖乖聽話,這樣婉婉就不會像阿媽一樣不要他了。
“東西做出來就是給人用的,怕用壞,我就不拿出來了。給拿著,我教你寫你的名字。”
不就是紙筆嘛,袁天野的庫房裡多的是,為了他的實驗,寫寫畫畫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紙張。
所以這東西她真不缺,小蒙拓儘管浪費好了,她有的是。
蒙拓不想要的,但經不住陳婉婉的誘惑,她說要教他寫自己的名字!
他的名字叫蒙拓,寫出來是什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