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不想束縛你,想讓你用最舒服的方式生活,不用去迎合任何人。”
豪門媳婦不好當,這不僅僅是外界對豪門的印象,事實也是如此,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被以高要求嚴格標榜。
當初,席家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他們心中的滿意兒媳,是門當戶對、從小培養的優秀名媛。
當年江家大小姐,是整個雲城都默認的席家兒媳。
可是,他卻早已經心有所屬。
“那我現在告訴你。”墨竹牽著他的手,“從來沒有後悔過,嫁給你,是我做的最正確的選擇。”
隻是,他們都長大了,不再是18歲單純的少年少女,身上多了很多時間與經曆積累,那是歲月沉澱下來的氣質。
席臻見狀,連忙找了借口躥出房門,打算去樓下餐廳找點吃的,其實是為夫妻倆騰地方,給他們好好親/熱的時間。
他要踢翻這狗糧,甜得他身上都在起雞皮疙瘩。
哭了大半夜,餓死他了。
當事人沒有自覺,在房門口吻得難舍難分,席銘扣著墨竹的後腦勺,細碎輕柔吻從頭發到臉,最後落在了唇麵上。
“彆。”
席銘吻向她的唇,墨竹伸手擋了一下,他還是在她的唇角落了一個吻。
“你還沒有回答我。”
“回答什麼?”
墨竹眯了眯眼,提醒他:“我在離開之前,對你說了那句我愛你,可你都沒有對我說,太虧了,而且,這輩子你總共都沒有對我說過幾句愛我。”
席銘也想起來了,有些啞然失笑:“你還真是記得清清楚楚。”
“你不也是?我一說,你就想起來了。”
她才剛剛經曆過這個事兒,但他對這段的記憶,可是整整跨越了二十年。
墨竹說,“你虧欠我了。”
“我愛你。”席銘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不管是在2012年,還是在2032年的時候,我都很愛你。”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
在學渣小團體的眼裡,墨竹就這麼毫無預兆地消失了。
好像那個仿佛昨天還在講台上做自我介紹,徒手掰蘋果的女孩子,像一道風,吹在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心裡,消失不見,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他們像做了一場夢。
可和墨竹有關的一幕幕,都在每個人的腦子裡,驅之不散。
席臻沒有對大家作過多解釋,或許,時間是最好的治愈良藥。
六月的盛夏,高考如期而至。
他們其中沒有一個人提起過墨竹,可心裡都在想,他們不能考得太差,否則就丟了竹姐的臉。
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大家又重新聚在了那家餐廳,舉杯共飲。
當初跨年夜他們就約定過,以後每年都要來這裡聚
一次。
他們始終默契地沒有提墨竹,可大家的眼神,又都在懷念著什麼。
他們好像又看到那個大長腿女生,穿著一中的校服,站在講台上簡略地做了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墨竹。”
2033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