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西下,農貿市場的人陸陸續續收攤回家,林瀟瀟也迎來了穿書後的第一次的高光時刻。
她樂滋滋的數了一下,手裡零散的鈔票。
“天呐,竟然有85塊之多。”
這對於第一天擺地攤就收獲頗豐的林瀟瀟來說,已經算是大喜事了。
“本錢一天就能拿回來,有誰能相信這種高利潤的賺錢竟然是來自地攤?”
林瀟瀟自言自語地將錢裝入口袋,心裡樂開了花。
金手指果然沒有誆我,開辟第一條道路就賺了錢,除了累點,其他也還行。
林瀟瀟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包起來,扛在背上,此刻的她渾身臟兮兮,散發著淡淡的汗味,從背後一看,儼然像一個難民一樣。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過上這樣的日子,不是她看不起勞動人民。
而是她的出生和成就,不能體會底層勞動人民的苦。
她認為的生活應該是穿著精致的衣服,過著精致的生活,喝著下好的紅酒,談論道瓊斯指數點,哪怕吃一塊巧克力也得有儀式感的那種。
誰能想到有一天會成為一個灰不溜秋?堪比農民工一樣的地攤攤主。
“好在大小也算個老板。”
林瀟瀟嘴角帶著自嘲的笑,背著她的地攤大包在農貿市場快要打烊的小吃店裡,以三毛錢的價格買了老板娘最後一碗米粉,樂滋滋的開吃。
吃飽喝足的林瀟瀟把三毛錢給了老板,心裡洋洋得意。
“沒想到臨近收攤,連五毛錢的米粉也降價了。”
背著自己的大包,朝租住的小屋走去。
打開小院的房門,兩層小樓清晰的映入眼底,一天的疲勞,在這一刻完完全全的襲擊而來。
雙腳在同一時間猶如灌鉛一樣沉重,她拖著疲憊的雙腿扛著君上,突然間猶如千斤重的大包潮,自己的一樓走去。
樓上的吳楊花,伸出頭,疑惑的看了過來,不熱絡的打著招呼。
“哎呀,小林,一天不見你,你乾嘛去了?我正要出去和街道上的大媽們跳舞呢。”
疲憊的林瀟瀟,此刻正推開房門,他現在沒有其他的想法,隻想一下子撲到自己那張小單人床上,睡個昏天地暗,然後明天滿血複活的,再次出去擺攤,隨口回了一句。
“哦,今天我出去辦點事情,你要出去跳舞啊?”
邊說邊將肩上的大包甩到門後麵,用力的甩掉鞋子。
換上一雙塑料拖鞋,忍著滿身的疲憊往外走,她得去浴室裡麵簡單著衝個澡,然後再睡覺。
她是一個對生活,對自己有要求,有品位的人,絕對不能容忍自己滿身臭汗就去睡覺。
吳楊花從樓上走下來,一臉關切的看著走路都踉踉蹌蹌的林瀟瀟。
嘴裡忍不住唧唧哇哇。
“哎呦,你乾什麼去了?咋個累成這樣啊?”
這樣子一看就是累的,連路都走不穩了。
剛才還瞧見這孩子,好像扛著一個大包。
今天不會是賣苦力吧?
想到林瀟瀟有可能就是出去賣苦力,吳揚花又不由得心疼起林瀟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