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們就走了!”
說完,帶著張子浩大踏步的往樓下走去了。
至於吳嬸叫他姑爺,大妞叫他姐夫,這件事情完全沒有糾正。
因為本來就應該這樣叫的嘛。
周驀然來到樓下,碰巧林鬆清洗完身上的臟物,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現在樓下,看見兩人要走,林鬆迫不及待的跳出來。
“唉,上麵的燒烤結束啦,你們這就要走啦!”
他感覺自己都還沒吃過癮呢。
要不是張子浩這惡心的家夥,噴他一身的牛肉沫子,他現在還在上麵吃的歡呢,這惡心的家夥。
林鬆發誓,下次吃飯絕對不坐在張子浩對麵。
張子浩瞅了一眼渾身濕答答的林鬆漫不經心地道。
“早就結束了,現在都開始收拾殘局了。”
他們家少爺都走了,這家夥也不應該再上去了。
省的下次又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就連自己是林瀟瀟的男朋友都敢說了。
林瀟瀟的正牌丈夫都還在這裡,沒說話呢。
“哎呀,你小子,今天晚上的事情給我記著,明天趕緊給我轉賬過來,買一套全新的衣服。”
林鬆說到這裡,咬牙切齒地伸出一根手指頭,卻又發現不解恨,再次伸出一根手指頭。
“不行,你得賠我兩套西服。”
誰讓張子浩把他身上這套衣服噴的全是贓物的,不給他點教訓,下次動不動就噴他?那他豈不是倒黴了?
聽林鬆果真要他賠一套衣服,張子浩頓時就不樂意了。
“唉,林鬆,我噴你,那是因為你活該,你還好意思要我陪你衣服。”
人家正牌的丈夫隻是報明身份,你一個打醬油的,在旁邊湊什麼熱鬨啊?
還敢說是林瀟瀟的男朋友,不噴你噴誰呀?
貌似噴誰誰都得給他急,隻有噴淋鬆,他才找得到理由堵死他。
“活該?”
林鬆琢磨著這兩個字,也不去糾結身上那套衣服和正在滴水的頭發,幾乎是咬著後槽牙的開口,站在原地思考。
為什麼說他是活該呢?
眼神卻在周驀然身上轉來轉去,似乎是在探尋什麼,又似乎是在肯定什麼。
突然,他終於想起來了,他之所以認識林瀟瀟,還不是因為周驀然的介紹。
要說明這兩人之前就是認識的,而且貌似很熟。
可是他怎麼就沒沒從這兩人身上看出有一點夫妻之間的那種默契和情感呢?
難道這人結婚之後?都是這麼冷漠的嗎?
還有,前幾天林瀟瀟的母親生病了,莫飛楊那小子說周驀然還找他借了一輛車,帶著林瀟瀟去過鄉下。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而且林蕭瀟的母親住院期間,周驀然每天都陪著林蕭瀟去送飯的。
一道驚雷赫然閃過,林鬆的大腦。
“難道……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話,一切都能說得通了,林鬆眼神複雜的看了周驀然一眼,喃喃的開口。
“難道你和林瀟瀟之間真有什麼?”
這話問出來的時候,林鬆頓時就肯定了這兩人之間確實有點什麼。
不然,以周驀然穩重的性子是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是一個女人的丈夫的。
周驀然也不打算否認,點點頭直接承認了。
“嗯,有證的那種!”
反正都說開了,就挑明關係吧。
省得這小子哪天要是產生壞心思,自己頭上不就長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