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誌漢的眼神再次冷嗖嗖的射了過來,陰鷙的目光掃過張子浩義憤填膺的臉龐,高冷得道
“能動手的事,一般我不動嘴?”
說著看了一眼張子浩依舊停留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眼睛痛劃過一絲冷然。
張子浩聽著對方說的話,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氣憤得道
“哎呦,我去……”
還有這種理由,能動手的都不想動嘴?那這女人怎麼不把他給扔出去啊?
這女人簡直是個母夜叉!
這麼想的話,張子浩抬眸,正想好好和對方互相口吐芬芳,爭辯個不死不休。
就見他心裡形容的母夜叉突然拽住了自己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而另一隻手快速的朝他靠近,緊緊的勾著張子浩的腦袋。
女人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底了過來,一個過肩摔就這麼華麗麗的形成了。
張子浩幽黑的眸底閃過一絲驚恐,而後,他的瞳仁裡倒映著女人冷豔的臉龐閃過一絲冷酷的微笑。
“啊……!”
張子浩聽見自己的喉嚨裡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緊接著,他的身體就在吳誌漢乾脆利落的過肩摔中飛了出去。
“哎呀!”
等到張子浩有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不遠處的地上,劇烈的疼痛,從背部的方向慢慢的延伸開來,蔓延到了全身。
伴隨著張子浩的在次摔倒,站在會場外整整齊齊的兩列警員動作劃一的瞅了他一眼,而後又快速的收回目光,平視著遠處,像像什麼也沒看到一樣。
可是這些警員的腮幫子緊繃,顯示著兩列警員強忍著笑意已經達到了零界點。
兩排警員的動作專業而整齊,就連偷看都那麼整齊,真不愧是訓練有素的警員。
可惜這一切,張子浩都看不見。
他還沉浸在被摔之後的七暈八宿之中,一天之內,他已經兩次被人摔倒在地了,而且讓他摔倒的人,還是個女人。
這就有點挑戰張子浩的忍耐力了,他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準備掙紮著爬了起來。
其實,當年陪著周驀然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張子浩也是練過幾下子的,身體素質也還算不錯。
隻是剛才吳誌漢的過肩摔動作太過於利落,太過於乾脆,才會讓他疏於防範。
更何況,礙於摔他的人是個女人,她才會疏於防範。
如今,這個女人成功的挑戰到了他的底線,那就另當彆說了。
老子一直想求個公道給你講道理,沒想到你要動用暴力,那就不要怪老子使用武力了。
這麼想的話,張子浩心裡憋著一口氣,手上的青筋暴起,用力往地上一撐,就準備從地上爬起來。
說的遲,那時快。
同一時間,一直站在他身旁冷冷看著他的吳誌漢似乎是意識到躺在地上的張子浩渾身突然彌漫出來的陰冷氣息,條件反射的曲腿向下,將剛剛起身一半的張子浩再次頂回了地麵。
剛剛準備起身就再次被吳誌漢曲腿製服到地麵上的張子浩強忍著湧到喉頭的一抺腥甜,惡狠狠的開口。
“你這個女人,莫不是瘋了,這可是法製社會。”
他又不是歹徒或者是暴徒,也沒有做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
竟然當著這麼多的麵一而再,再而三地揍他,現在更好,直接用腿頂著他的胸膛,將他完全製服到地上了。
這女人真是母夜叉,真真正正的母夜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