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辦公室裡的氣壓幾乎都在他們隊長的怒火燃燒下,突然升高了幾個度。
可是那個西裝男隻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盛怒中的吳誌漢,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甚至還伸手整理了自己剛才因為大動作略顯淩亂的發型,漫不經心的道。
“我瘋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瘋了?”
試問哪一個瘋子能像他這樣長的風流倜儻,人模狗樣的。
哦,不說錯了,風流倜儻,一派俊朗。
媽的,形容自己得用個好點的詞語,差點忘了,還以為是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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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麵那個野女人的。
吳誌漢:“……”
不瘋乾嘛一進門就指名道姓的要找她?找到她之後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把她給強口勿了。
不過,張子浩並沒有給他任何發怒和強辨的機會,冷幽幽的繼續開口。
“你現在知道自己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強口勿的感覺了吧?那一天,在鳳城小吃街上,你是怎麼對我的。”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女人那天在鳳城的小吃街上就是這樣強行的拽著他走,走了一段路之後,到了人多嘴雜的地方,就是這麼強行的口勿他的。
他猶記得那一天女人柔軟的唇瓣啃咬自己的那種刺激和驚心動魄。
也記得那一天圍觀他們的人,在女人走後指指點點,帶給他的那種羞辱感。
他不過把這種羞辱的感覺如法炮製還給這女人,這女人就說他瘋了。
他有瘋嗎?瘋的絕對不是自己。
而是眼前這個被人號稱漢子的女人。
張子浩的話,猶如當頭棒喝,冷森森的將準備發飆的吳誌漢震在了當場。
“鳳城?小吃街?”
吳誌漢的大腦一一回想著這些熟悉的地點,大腦裡一閃過那些熟悉而曲折的街道。
一副副畫麵猶如幻燈片一樣閃過吳誌漢的大腦。
特彆是那天在鳳城的小吃街,當街強口勿一個男人的畫麵,定格在吳誌漢的腦海中,她的口中喃喃自語。
“原來是他?”
沒錯,她終於想起來了。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在鳳的小吃街上,她強口勿過的男人。
隻是那一天情景太過混亂,她又忙著尋找一個脫身的方法,哪怕是強口勿了對方,慌亂中也沒怎麼記住那個男人的相貌?
想到竟然會是眼前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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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誌漢猶如被雷擊中一樣,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神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男人,努力的想把那天記憶裡模糊的男人麵孔將眼前這個算得上俊朗飄逸的男人重合起來。
可是怎麼重合,怎麼看著不像?
那天的情景雖說很慌亂很突然,但是她猶記得那個男人很是溫和飄逸,哪像眼前站著這個男人,滿臉的狠辣和冷漠。
張子浩滿臉冷漠的站在吳誌漢對麵,一雙幽黑的眼眸,將吳誌漢臉上閃過的豐富表情收納眼底,嘴角的冷笑加深了不少,說出來的話,更是冷的掉出了冰渣子。
“漢子,你終於想起來了嗎?”
看著女人臉上複雜的表情,應該是想起來那天的事情了吧?7k妏敩
不然怎麼會滿臉的不可置信?是不可置信他找到她吧。
以為躲到江市,躲到警察局,躲到特警隊,他就找不到她了嗎?
錯了,就算是她變成厲鬼,隻要露出一絲蛛絲馬跡,他就一定會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