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9欠錢不還(1 / 2)

穿書九零小農媳 猶憐 7714 字 10個月前

這麼想著,王梅也這麼做了,單手抄起桌上的那碗冰湯圓,直接就朝對麵的莫飛揚砸過去。

“哎呀,你這瘋女人!”

墨菲楊沒想到,事隔很久之後,兩人再一次見麵不是激動的熱淚盈眶,不是激動得相擁而泣,而是王梅朝他砸來一碗冰湯圓。

好在他身手敏捷,一個側身躲過了這碗砸過來的冰湯圓,可冰湯圓裡的的糖水還是不可避免的濺到了莫飛揚的身上。

王梅見自己砸出去的冰湯圓,被莫飛揚的家夥完美的躲開了,趕緊撒腿就跑。

莫飛揚看見王梅跑了,單手撐著桌麵,一個完美的躍身就跨過了剛才兩個吃飯那個小飯桌,直接朝王梅狂追而去。

王梅在雲南馬關這個地方居住的時間有點長了,自然知道那些小巷子裡麵的小路,此刻,為了躲避莫飛揚的追趕,王梅先是穿過熱鬨的人群,挑了一個偏僻的小路就跑。

可身後的莫飛揚,哪怕退伍了,也沒有任何褪色,跑步的動作猶如獵豹一樣敏捷,緊緊的鎖定著她。

一直看著王梅跑進了那些偏僻的小巷,莫飛揚緊追其後,王梅著熟悉的地理優勢,在複雜的小巷中,左右穿行,很快將身手敏捷的莫飛揚甩了不止幾條街。

等到王梅在頗具雲南民族特色的小巷中七拐八拐來到另外一條街時,還沒,終於跑不動了。

女人氣喘籲籲的靠在一個轉角,還不忘像個偵查員一樣把頭伸出去看了一下,身後幽深的小道靜悄悄的,莫飛揚那家夥果然沒有跟上來。

王梅沒有絲毫的停留,在短暫的休息之後,快步離開了小巷,他得快速的回就去收拾行李,趕緊離開。

莫飛揚這男人絕非等閒之輩,以前還沒去當兵的時候,就長了一個狗鼻子,隻要她敢玩消失,他都能夠找到他的落腳之處。

如今,又去京營裡麵曆練了幾年,不管是伸手還是思維,都比之前敏捷了不止一個度。

既然莫飛揚已經找到她的落腳之處了,那她得趕緊走,王梅邊走邊掏出隨身攜帶的大哥大快速聯係了一兩當地的摩的。

讓對方到自己租住的民房門口等待,那個小屋裡還有她淘來的很多東西,比如雲南特產的黃龍玉原石和玉石擺件,還有一些名貴的中藥材等等,她得回房去拿這些東西,順帶去拿自己的存折。

等到王梅快速的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收拾好東西之後,女人背著一個超大背包出現在民房門口,那個摩的司機早已經等候在門口。

隻見摩的司機跨坐在一臉黑色的摩托車上,是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帶著黑頭盔,穿著一身寫的發白的牛仔衣褲,配上一件藍T恤兒,頭盔的密封性能很好,折射著反光。

王梅看不清摩的司機的任何表情,況且眼下也不是觀察司機的最好時候,她快速的上了摩的,看了看四周沒有可疑的情況,直接吩咐道。

“我給你三百塊錢的車資,你現在立馬送我去鄰縣的火車站。”

如今莫飛揚已經找上門來了,車站四周估計被安排了眼線,是不能走了,正常的客車也不能坐,隻能讓摩的司機送她去鄰縣坐火車。

好在鄰縣離她旅居住的這個地方不遠,騎摩托車走山路的話,不過幾十公裡,這個摩的師傅以前載過她,技術很不錯,幾十公裡的山路應該不到一個小時就走完了。

莫飛揚那廝,恐怕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出她會坐摩的去鄰縣坐火車走吧,隻要她脫離了莫飛揚的視線,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看這家夥還能不能找到自己?

“嗯!”

摩的司機沒有任何表示,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即發動摩托車呼嘯而去。

對於司機的少言王梅並沒有多加在意,因為這個摩的司機原本話就很少。

摩托車狂奔而去的慣性讓王梅往後一仰,忍不住用力抱緊了摩的司機的腰,隻是不知怎的,司機的腰身抱上去很鍵瘦,腰部沒有一絲贅肉,感覺到司機身體上的肌肉壯壯實實的,可以想象,這套破牛仔衣褲下麵是一副怎樣的身體?

王梅當時也納悶,一個小縣城跑黑摩的司機,原來腰身也這麼好,不應該是要上全是橫肉嗎?

不過,眼下不是糾結這腰身的問題,而是逃離的問題。

山風繚繞,黑色的摩托車馳騁在泥沙飛濺的荒野山路,王梅烏黑的長發隨風飄揚,不知道是不是摩的司機的騎車技術太好,還是王梅一直在走神,原本坑坑窪窪的山路,王梅竟然感覺一馬平川。

不得不說,王梅找的這個摩的師傅,確實是個玩摩托車的高手,幾十裡的山路,用了不到三十分鐘就到達臨幸的火車站,等到王梅略顯狼狽的從摩托車上下來,抖落了滿身的泥土。

這年頭的山路但真就是山路,騎個摩托車逛一圈下來,保證你滿身泥濘,頭發都給你弄直了,王梅掏出錢夾,從裡麵掏出四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摩的師傅,還隨口表揚道。

“說好給你三百元路費的,但看在你速度這麼快,多給你一百元就當獎勵了。”

對於她想要逃離莫飛揚的速度,恨不得乘坐直升飛機離開,好在這個摩的師傅的技術比預定提升了很多時間,自然該給獎勵了。

坐在摩托車上的男人依舊斯文未動,甚至都沒有伸出手來接錢,但王梅卻感覺得到男人透過它戴著的黑色頭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王梅直接將手中的錢塞進男人的手裡,就打算鑽進火車站買票走人了。

就在王梅轉身的一瞬間,身後一直跨坐在摩托車上巋然不動的男人突然摘下了黑色頭盔,對著王梅的背影說了一句。

“真打算就那麼走了嗎?”

就是這一句話,成功止住了王梅邁開的步伐,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女人臉上的紅潤逐漸被一絲絲蒼白所替代,整個身體呈現著一種無奈的悲傷。

見前方的女人停下了腳步,小小的身體輕顫著,猶如風中的落葉,蕭條而傷悲。

身後的男人泊好摩托車,將黑色頭抱在胸前,一步一步的走向前方的女人。

王梅僵硬著身體轉身,深褐色的曈仁裡倒映著一張男人熟悉的容顏,女人的瞳孔忍不住一縮,下一個動作就是將手中的包袱直接扔,向了男人走過來的方向,而後跟瘋了一般的朝前方跑去。

莫飛揚想到又是這樣的結果,一天之內王梅向他砸了兩次東西,第一次是一碗冰湯圓,這一次更誇張,連他在雲南旅遊這段時間,所有的成果都不要了,直接全部砸給自己了。

莫飛揚接住王梅扔過來的沉重大旅行大包,本想直接給扔了,但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還是收回了拋出去的動作,男人快速的將包背在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著王梅的方向狂追而去。

反正這個大包服不重,王梅那個女人也跑不遠,甚至都跑不快,就當五公裡負重越野了。

王梅像一頭瘋了的野馬一樣在前頭狂奔,無意間瞥見身後的男人背著一個大包袱,像一頭敏捷的雪豹一樣緊跟在自己身後,嚇得大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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