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林瀟瀟要她向前臥倒,王廷芳卻不想那麼做,這臥倒也是一門學問,得掌握技巧,臥得剛好了,穩穩當當的狄在窗戶上麵,臥得不好,指不定就摔得狗啃泥。
她雖說不是什麼國色天香的人物''但也不想摔得鼻青臉腫的,指不定這一臥倒,門牙還能磕掉了,那說話都得漏風,醜到了天際。
可林瀟瀟是什麼人?光從王廷芳說話的語氣中就聽出了她的抗拒,她循循善誘的道。
“如若你不想臥倒,把咱倆困在這裡的消息通過這個窗戶傳出去,那麼指不定明天,咱倆就是兩具屍體。”
王廷芳:“……”好吧你贏了。
一想到現在還活生生的自己,明天早上可能就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王廷芳忍不住冷得打了個機靈。
命什麼的最重要了,特彆是她這種養尊處優的富家太太,最是怕死了。
這麼想著,王廷芳突然覺得向前臥倒,伏在窗戶上麵,弄個孔傳遞消息什麼的,這事情簡直弱爆了。
立馬精神抖擻的對林瀟瀟說道。
“我現在就向前臥倒,伏到窗戶上麵,你靠我近點,待會兒我需要幫助的話,你或許還能幫上忙。”
說著閉著眼睛,自己給自己打氣,下一秒就要向前臥倒,林瀟瀟忙在她身後叫道。
“誒,等一等,這臥倒也是很有技巧的,這樣吧,你儘量朝窗腳的位置那邊臥倒,這上窗戶雖說被堵死了,但丁角的位置很容易弄出小孔。”
這隨隨便便的臥倒在窗戶的正中間,卻因為窗戶堵得太死,沒法弄出小孔,傳遞不出消息,那可就白忙活了。
她們的時間不多,得動作麻溜的最好一擊必中,守在外麵的人隨時都會進來,要是外麵的人進來,發現他們的企圖,再把他倆給捆綁起來,那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此刻的王廷芳一心想要活下去,聽了林瀟瀟的話,朝著窗腳的位置看了一眼,立馬點頭同意道。
“那好吧,我朝那邊臥倒,你就跟剛才說的一樣,儘量靠近我一點,咱倆配合著行動。”
說白了,王廷芳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在麵對這種應急事件上確實不如林瀟瀟。
“嗯!”
林瀟瀟點頭同意了,小碎步的靠近王廷芳,就近對方雙眼瞪著窗腳的位置,暗暗深呼吸了幾次,猛的朝前一撲。
“砰!”
或許是王廷芳撲的角度不對,身後的林瀟瀟,隻聽見砰的一聲響,就見王廷芳的雙手死死地撐在攔截窗戶的鐵板上。
按理來說,王廷芳這猛地撲下去,力道也不算太小了,遮擋窗戶的那塊鐵板竟然斯文未動,林瀟瀟的心底忍不住提了起來,小聲的問道。
“你沒事吧?”
雙手不是更應該撐在窗台上嗎?她弄不明白為什麼王廷芳的雙手要碰到遮擋窗戶的鐵板上,弄出這麼大的聲響,也不知道外麵或樓下守著他們的人聽到沒有。
要是那些逮住他們的人,聽到樓上弄出這麼個聲響,指不定要跑上來查看是什麼回事?那他倆可不就露餡了嗎?
林瀟瀟把耳朵豎成了天線,聽了聽屋外的動靜,這次很幸運,過了幾分鐘,門口還沒有傳來腳步聲,那就說明王廷芳之前弄出的聲響,下麵的人沒聽到。
而此刻,正用力撐著窗戶鐵板的王廷芳,嚇得小心臟都快飛出來了,她強穩住心神,才緩緩的回到。
“沒事,隻是撲下來的方向預料錯了,出了一點點偏差。”
林瀟瀟:“……”
撲下去的方向也能撲錯,本姑娘表示服了,不過眼下隻有王廷芳能夠撲到窗戶那邊,她就隻能識趣的沒在說什麼,隻能再次交代道。
“那你的手,可以緩緩向下移,伏到窗台上比較安全一點。”
伏在那鐵板上,萬一再弄出聲響,把守著他們的人,招惹過來那就糟糕了。
特彆是像王廷芳這種毛手毛腳的人,最讓人不放心了。
她現在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王廷芳的處事能力這麼差,還能在京城的商界呼風喚雨,敢情是周錦鵬在她身後為她遮風擋雨。
不然的話,就她王廷芳這種毛毛躁躁,有時候辦事不經大腦考慮的人,早就被商界的血雨腥風燒得遍體鱗傷了吧?
這裡不得不提一句啊,找到一個好男人,在女人的日子就是過得舒坦。
此刻正跟個蝦子似的伏在窗戶上的王廷芳,自然是不知道林瀟瀟心底的想法,她正按照林瀟瀟的指示,緩緩地移動自己的手,伏到窗台上。
等到她安全的將手扶在窗台上之後,就低聲問林瀟瀟。
“接下來我要該怎麼做?”
林瀟瀟無語的看著王廷芳,隻能繼續指揮道。
“你試著看能不能弄出一個小孔?”
之前都把大概計劃和在王廷芳說啦,這人怎麼不長點心眼呢。
聽了林瀟瀟的指點,王廷芳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哦,我試試看能不能弄出個小孔?”
說完,就伸出手,在窗戶上這裡戳戳,那裡摸摸,就像給窗戶撓癢癢一樣,林瀟瀟耐著性子,等到王廷芳把她周邊的窗戶都摸了一遍,才緩緩得道。
“怎麼樣?找到下手的地方了嗎?”
王廷芳收回手,艱難的伏在窗台上緩緩得道。
“林瀟瀟,這窗戶上,那些人怕是為了防止我們逃跑,都用鐵板封的嚴嚴實實的、咱們想要弄個小孔,沒有工具,怕出小孔吧。”
她這人雖說沒有林瀟瀟的腦袋靈活穩重,但判斷出窗戶上的鐵板厚度,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她剛才用手指在周邊的鐵板上戳了一遍,發現這些鐵板都很厚,想要從這些鐵板上弄個小孔,就憑她這幾根手指頭,這難度係數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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