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霍顯然沒料到迎接自己的, 是這樣的場麵。
他意味不明看了薑沅幾秒, 臉上說不出什麼表情, 關上門，朝她走去。
曖昧的聲音在客廳回蕩, 立體效果猶如一百個男人在四周環繞喘息。
淩霍一步一步走過來, 薑沅竟有一種被捉奸在床一般的感覺。
“薑老師一個人, ”淩霍微妙地停頓一下, “很有雅興。”
這話說得仿佛她在做什麼羞羞的事情一樣……
不過yy人家被當麵逮到, 和看小yellow片被抓個現行，也沒什麼區彆。
同等的尷尬。
“雅興談不上, ”薑沅端著正人君子的風度, 謙虛道，“我隻是在觀看淩老師的視頻，學習表演。作為演員, 就應該時刻保持學習的心態，以淩老師為榜樣。”
她一本正經義正辭嚴的樣子，猶如一個光榮的少先隊員, 企圖讓自己看視頻這件事從意義上變得高尚一點。
淩霍瞥了眼屏幕, 這個視頻選擇的素材, 幾乎全是他在各個電影中的露肉片段或激情片段。
他一步一步走到薑沅麵前，一隻腳熟練而強勢地分開她的小腿，右手托住她的臉頰，拇指若有似無地摩擦著嘴唇，似乎想要探入, 卻沒有。
“薑老師想學什麼，不如當麵問我。”
薑沅眼珠轉了一下，染上促狹的笑意，仰著臉，用天真無邪的目光望著他：“我想學交喘，就像這樣的——”她的手指對著上方繞了一圈，音響的聲音還在持續。
“淩老師可以教教我嗎？”
“這不是薑老師最擅長的嗎。”淩霍說。
“我不擅長，我一點都不擅長。”薑沅馬上否認。
她忽然來了興致，想讓淩霍喘給她聽。
“是嗎。”淩霍的手直接從毛衣領下去。
薑沅今天穿的毛衣是大圓領，寬鬆的領口設計十分方便。
她立刻悶哼一聲，腳趾都舒服地蜷縮起來。
淩霍盯著她迷蒙的臉，意有所指地低聲評價：“薑老師學得很快。”
薑沅：“……”
艸。
鬥不過這個老東西。
不知道是自己太弱，還是淩霍太會，薑沅的身體很快就軟得像甜筒一樣，快化掉了。
算了算了，不鬥了。
薑沅情不自禁地往前挺凶，淩霍卻在這時把手拿了出去。
她睜開眼睛，看到淩霍從她的甜筒上剜了一手指奶油，接著小右便是一冰。
“啊！涼。”薑沅低叫一聲，本能地瑟縮，另一隻手下意識抬起抵抗，被淩霍拿開按在頭頂。
淩霍將奶油均勻地塗抹開，冰冷的刺激中又帶起難以言喻的感覺。
薑沅想把他踹開，腳都抬起來蹬住了他，但淩霍站得猶如一堵銅牆鐵壁。
淩霍抹了兩遍，薑沅已經氣喘籲籲，他這才將手抽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學會了嗎？”
“……”
薑沅睜開水光盈盈的兩眼。
淩霍的眼睛一片幽深。
“學會了。”薑沅平複了一下呼吸說。
薑沅把甜筒塞到淩霍手裡，拉好毛衣站起來，把淩霍往沙發上一推。
“今天不讓你交喘一聲，我就不姓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