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沅想到自己和淩霍剛才在裡麵的親密姿勢……
無比慶幸大家沒有直接闖進去。
一幫人深吸一口氣都要準備喊了,一見是她泄了氣,剛才那個常務大哥一把將她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責怪道:“你怎麼淨往淩老師這兒湊。”
“因為淩老師太帥了,我把持不住。”薑沅好笑地說。
對方瞪她一眼,把她拽到身後:“趕緊過來!”
淩霍隨後從門裡出來,一幫人馬上喊起來:“淩老師生日快樂!”
不過因為薑沅的打岔,大家準備的一口氣散了,喊得亂七八糟,倒是很喜慶。
薑沅忘記了,圈子裡都是人精,淩霍性格再冷僻,地位在那兒擺著,劇組怎麼可能不給他過生日。
她混在人群裡湊了個數,蹭了一塊蛋糕。
小胖發信息來催,薑沅拍了一張現場的照片發給他。
小胖:【糟糕,我見著你太激動忘了這一茬了qaq……】
瞧瞧。
薑沅心道,這才是標準的驚喜好嗎。
淩大影帝什麼時候能有小胖的一分可愛就夠了。
這一耽擱,大家分完蛋糕散場,已經一點多了。
離開片場時,薑沅跟在淩霍身後,像個小助理似的,怕那個場務大哥又逮到她,所以很是警惕。
回酒店時,害怕被人拍到,她特地跟淩霍分頭進的電梯。
她先一步上樓,一出門見到熟悉的方圓二臉,有種久違的熟悉感。
進房間跟已經打了好幾次瞌睡的小胖完成交接工作,她飛快地跑進臥室。
淩霍打開房門,玄關地上鋪滿了玫瑰花瓣,皮鞋踩上去,發出柔軟的細微聲音,十分悅耳。空氣中浮動著玫瑰的清香。
房間裡很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像根本不存在第二個人。
客廳裡布置得很浪漫,桌子上擺著一個非常漂亮的蛋糕。
那是薑沅給他準備的生日party,可惜浪費掉了。
淩霍穿過客廳,沿著玫瑰小徑,一步一步走到臥室門前。
房門虛掩,輕輕一推便打開了。
臥室裡依然沒人。
床品被換成了淡粉的真絲,玫瑰花鋪成一顆心,一個小巧的墨藍色絲絨盒子擺放在中央。
淩霍走到窗前,拿起那隻不如他手掌大的禮盒。
盒子裡放著一對不對稱設計的袖扣,質地非常純淨的墨藍寶石,一隻切割成了人民幣的符號,一隻則是數字0。
零元。
淩沅。
淩霍單手拿著盒子,食指輕輕撥弄這兩顆精巧的小玩意兒。
身後有躡手躡腳的腳步聲,他裝作沒聽到,直到一雙纖細手臂從背後繞過來,抱住他的腰。
薑沅踮著腳尖,刻意壓低聲音在他背後說:“高sir,你是來抓人家的嗎?”
哢噠一聲,手腕上一涼,薑沅把一隻手銬銬在了他左手腕上。
“小心沒抓到我,把自己搭進來哦。”她笑得很得意,“我這裡可是個魔窟,要命的,你進來就彆想走了。”
淩霍沒說話,單手扣上盒子,慢條斯理中透著幾分認真,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薑沅拉著手銬的另一邊,正要往他右手上銬,淩霍手腕不知怎麼一動,手銬就跑到他手心去了。
薑沅還沒反應過來,哢噠——
另一半銬在了她自己右手上。
“……”
她立刻從側麵探出腦袋看,淩霍抓著她左手將她提溜著轉了一圈,薑沅就到了他身前。
他手臂一勾,將她帶到懷裡。
“抓到了。”他用那把專勾女人魂的嗓音說。
薑沅耳朵酥了一下。
和淩霍比騷,她還是嫩了點。
不過……
薑沅沉默了幾秒,說:“我把鑰匙給小胖了,讓他明天早上再拿過來。”
為了避免鑰匙落到淩霍手裡被他解開,她可是煞費苦心。
誰能想到最後把自己搭了進去?
也就是說,這一整晚,她都得和淩霍這樣銬在一起。
淩霍似乎並不在意,因為銬在一起,並不影響他發揮。
兩個人很快就滾上了床,玫瑰花瓣被弄得到處都是。
手腕被金屬鉻著其實會疼,還礙事,衣服脫不掉是直接被淩霍撕開的。
但銬著手doi格外刺激。
洗澡也是兩個人這樣一起洗的,睡覺也是這樣睡的,最後薑沅手腕都被磨得發紅。
快睡著時她還在發愁,明天早上小胖來了能解開倒是能解開……
但,她和淩霍這樣,應該怎麼去拿呢?
睡得太晚,薑沅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時,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光已經熾亮。
已經快中午,她打著嗬欠坐起來,摸了摸發疼的手腕,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手銬已經解開了。
受傷還有一點粘粘的觸感,淩霍好像擦了藥。
薑沅下床,找了衣服穿上,拿手機給淩霍發信息。
【高sir在查案嗎?】
淩霍拍戲期間很少玩手機,不過這次也許是趕上他休息,薑沅手機還沒放下,他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他的嗓子聽起來已經好了些,但明顯是昨天累壞了,還是啞的。
掛斷電話,薑沅便武裝好出門,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食材,照著網上的食譜煮了個蜂蜜白蘿卜湯。
賣相非常ok,薑沅覺得有望洗刷自己炒煤塊的黑曆史。
不過煮好她自己嘗了一口,味道……奇奇怪怪。
一定是蘿卜的問題,薑沅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