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時半會兒的沒辦法離開家,那麼就得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而錢這個東西,前世今生她就知道很重要。
看大姑穿得這般好,想來她應該是不缺錢的,打劫她一下,李春花覺得自己半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
這都是她欠自己!讓她這個死老婆子整天叨叨叨,叨叨叨個不停,讓那個看似疼愛她們這些孩子的大姑父壓製她!
“你這個死丫頭雜就那麼貪財呢,你大姑也不容易,你怎麼能伸手向你大姑要錢?下次要再敢這樣,我打死你!”
李小西是什麼人呐,人精呐,一見自家大女兒居然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心裡喊了一聲糟,趕忙站起來啪得一聲打在女兒腦殼上,急匆匆地道。
然後又衝他姐笑道:“大姐,你彆跟這死丫頭一般見識,她就是個眼皮子淺的,沒見過什麼大錢兒,讓大姐見笑了。”
李小瓊愛財誰不知道呀?便是李春花她也是知道的,但她就是要從她手裡摳錢出來,或許,也可以衝幾個表姐表哥下手。
畢竟,按著大姑話裡透出來的意思,大表姐和二表姐在養了那麼多年的兔子,想來應該有不少私房。
看看她們多能啊,如今都跑去縣裡上學去了,如今她去了大姑家也見不到人,還得替大姑做這做那。
可若是等她們放了寒假再去大姑家,憑著自己的聰明材誌,定能搞定幾個姐姐哥哥的!
想到這裡,她眼裡閃過一絲得色,然而它也消失得很快,並沒有被人看到,隻除了陳紅。
不是她吹,她這個大女兒在想什麼,她隻要看一眼就知道了,隻是最近這幾天這個女兒給她的感覺很有些奇怪的樣子。
可要說怎麼奇怪吧,她還真說不來,這幾天女兒的表現,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她有時候心頭不安,該不會是哪裡來的臟東西上了她家女兒的身吧?
這個念頭她隻敢在心裡想想,不敢說出來,她如今馬上就要生了,萬一這臟東西在家裡礙著她們娘倆,那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時在,她勉強地笑笑,衝著還沒說話的李小瓊道:“大姐,你彆跟春花一般見識,這小丫頭就是嘴巴上說得歡,其實呀,心善著呢。
大姐,既然外甥和外甥女她們都沒在家,不如就讓春花去陪陪你,也熱鬨一點兒不是?再說了,這孩子能乾著呢,還可以做飯伺候大姐。”
要是擱在幾天前,她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這幾天下來,她每每看到大女兒就不知為何有些心驚。
所以她才想把這個女兒丟得遠遠的去禍害彆人去,反正他大姐家條件好得很,又不會餓著她女兒,真真是一舉三得的事兒啊。
李小瓊一時看看這個,一時看看那個,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的樣子,最後沉聲問小弟:“小西,你和弟妹到底是幾個意思?”
她剛剛提出帶小侄女兒回家,小弟就匆匆忙忙的拒絕,結果她還沒說話呢,陳紅居然又讓她把人領走,這是耍她玩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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