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醒的離開,曹操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怎麼回事,而他也才知道,丁映的心裡依然愛著他,哪怕從前他心裡知道,但聽到丁映親口承認,曹操以為他們還會有機會的,現實卻給曹操一擊重擊。
曹操病了,本就時常犯下頭風,這一次更是痛得曹操幾乎砸了整個司空府,太醫一撥一撥地進入司空府,卻沒有一個人可以為他救治。
動靜鬨得有點大,曹盼也聽說了,而同時曹盼也被卷入了所謂的衣帶詔中,丁映聽到消息時都頓了住,“衣帶詔,什麼衣帶詔?”
滿心的詫異,見月道:“是陛下給諸位忠漢之臣的一份詔書,似是要清君側,對付司空的。小娘子已經進了司空府,外頭傳得沸沸揚揚,司空會不會對小娘子不利?”
很是擔心曹盼的安全,而丁映卻搖了搖頭,“你是怎麼知道盼盼卷入衣帶詔一事。”
按理來說那麼大的事是曹操必會封鎖消息,並不會讓消息傳揚出來的,見月並沒有特彆的消息渠道,見月怎麼會知道?
“我,我就是出去的時候聽到有人議論。夫人,有什麼不妥?”見月正是因為聽見了才會急急地趕回來,想讓丁映想想辦法,一定要去救曹盼才是。
丁映搖了搖頭,“不必急,事情太巧了,那麼大的事,衣帶詔或許能傳揚得出來,盼盼卷入衣帶詔的事,曹司空一定會瞞著,哪怕把消息放了出來,也不是你出去一趟就能聽得見的。是有人故意將消息透露給你的。”
想明白其中的關節,丁映反倒是不急了,而見月著急地問道:“那,夫人要去救小娘子?”
“救?並不需要,盼盼是曹司空的兒女,除非盼盼犯下滔天大罪,非死不可,否則曹司空是不會傷她的。”虎毒不食子,丁映還是信得過曹操,相信他是不會傷害曹盼的。
“夫人,司空府來人了。”丁映正和見月說著,平娘來報,道是司空來府人了。
丁映也在想曹操是該讓人來傳個話才是,人此刻就來到了。
“讓人進來。”丁映讓人進來,來人是曹操身邊伺候多年的老人,見著丁映十分恭敬地道:“夫人。”
丁映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你此來何事?”
直接當作不曾從見月的嘴裡得知衣帶詔一事。
來人與丁映恭敬地再作一揖,“夫人,小娘子卷入了一件事,司空為著小娘子的安全著想將小娘子留在了司空府,司空讓小的來傳話,請夫人放心,等事情解決了就會送小娘子回來,還請夫人放心。”
哪怕沒有說明白是什麼事,但意思丁映明白了,衝著來人道:“好。”
便隻一個字,來人大鬆一口氣,與丁映道:“小的將話傳到,夫人若沒有其他吩咐,小的先告退。”
“辛苦了。”丁映待人一向客氣,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並不會因為她與曹操關係而生變化。
來人豈敢言苦,與丁映再作一揖,退了出去。見月心急地道:“夫人,我們不去接小娘子回來嗎?”
見月是擔心曹盼,丁映搖了搖頭,“等事情完結了曹司空自會把盼盼送圓石為,不必心急。”
作為一個權臣,上頭的皇帝急於將權力搶回來,不斷地出妖蛾子,隻為除了曹操,丁映倒是不奇怪,至於曹盼卷入其中或也是有心人而為之,再讓她知道,是想讓她去哪曹操鬨?
想到這裡,丁映覺得腦門有些痛啊,諸多算計,都是為了對付曹操,曹盼他們不介意的利用,連帶著她,也想用她來牽製曹操,難道是想要她和曹操鬨,鬨得曹操自顧不暇,無法應對眼前的局麵?
越想,丁映更覺得腦袋痛,她並不是多想費腦費心的人,他們鬨出那麼大的動靜,連她都想拉進局中,可見曹操麵對的內憂外患幾何。
道是不必心急,丁映還是讓人注意司空府的動靜,好在丁晗也聽說了曹盼卷入衣帶詔的事,急急的給丁映送消息來,“司空府裡今夜發生了幾次刺殺,都說是衝著盼盼來的。”
丁映看向丁晗,丁晗注意到丁映的眼神,著急地衝著丁映道:“你怎麼還坐得住,盼盼被人行刺。”
“比起我這小宅子,司空府守衛如何?”丁映詢問,丁晗頓了半響,“自然是司空府守衛比你的好。”
“如此,我急什麼?”丁映詢問著,丁晗一下子卡住了,丁映道:“是誰讓你來告訴我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