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有人取了陶謙的項上人頭時,“陶謙已被誅,放下刀劍者不殺!”
“放下刀劍不殺,放下刀劍不殺。”一聲聲地叫喊著,還活著的人亦懂是寡不敵眾,隻能乖乖的放下了手裡的刀劍,青州的兵馬二話不說上前將他們全都拿下了。
“贏嘍,贏了。”終於打完了,一個個歡喜地叫喚著,曹操道:“回城。”
城裡還有許多在等他們的消息的人,在曹操背後的丁映道:“阿瞞,我困了。”
這些天丁映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一日白天趕路,更上也不敢睡沉,隻怕出了什麼意外。
終於回到曹操的身邊,感受著曹操的溫度,丁映就想睡,曹操輕聲地道:“那就睡吧,我在這兒。”
握著丁映的手,丁映道:“好,回城了叫我。不對,父親,阿德還有昂兒,他們都還好嗎?”
是想睡了的丁映卻是想起曹嵩他們,曹操安撫地道:“他們都好好的,早幾日就到青州了。”
“我能平安的回來多虧了一位女郎,她父親生了病,我答應過她要是到了青州來一定找人幫她父親治病的,你安排一下好不好?”若不是眼睛都睜不開了,丁映也想自己去安排。
“好。夫人困了就睡吧。”曹操安撫地讓丁映隻管的休息,丁映應了一聲,最後再也顧不上許多的睡了過去。
隻是在睡夢中丁映也不得安寧,那五個男人,他們總是不斷地靠近,丁映緊緊地握緊了拳頭,“彆過來,不要過來。”
一下子驚醒,一道聲音輕聲地喚道:“夫人,沒事了,我在這兒。”
丁映有那麼一瞬間反應不過來是怎麼的一回事,直到被攬入懷中,熟悉的懷抱讓丁映意識到自己現在並不是在外麵,她回來了,回到曹操的身邊了。
“阿瞞。”丁映總是習慣喚他一聲阿瞞,曹操放開了她,雙手捧著她的臉,“我在!”
丁映瞧著笑了,眼前的人果然是曹操呢,“見到你真好。”
曹操本來不悅的心情都叫丁映哄得鬆開了,“你把我嚇壞了。”
說著親親丁映的唇,感受著她的溫度,丁映道:“我也嚇壞了啊。身體怎麼了,感覺即乏而無力。”
方才沒有注意到,如今丁映摸了一把額頭,卻都是冷汗,而且身上無力。四下雖然都點著燭火,卻不是丁映熟悉的環境。又想起來了,此地是青州,她從未來過的青州。
“你發熱了幾日,如今才見好。”曹操與丁映解釋著,丁映呆了呆,曹操伸手摸過丁映的額頭,終於不熱了。丁映道:“讓你擔心了。”
看著曹操眼下的黑青,可見幾天沒有好好地睡覺了,曹操道:“沒事,夫人受苦了才是。”
輪到丁映搖了搖頭,曹操道:“你幾日不曾進食,先喝點粥。”
拿著粥就要給丁映,早防著丁映會突然醒來,故而讓人備好的。
丁映想要接過,曹操卻道:“我喂你。”
好吧,曹老板想表現,丁映聽話地由著他喂,曹操道:“手上腳上的傷都要好好地養著,往後的,去哪兒我都會帶著你,同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沒事,我也沒什麼事。”丁映並不想多提及,曹操沒有說話,隻是張仲景在為丁映診脈時說過,丁映是驚嚇過度,而且憂思過重,所以鬆懈了下來才會發熱。
而這幾日丁映在昏迷時喃語的隻字片語,曹操完全能想像到丁映都經曆了什麼。
“你不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嗎?”曹操並不想讓丁映再想起過去的事,隻是輕聲地詢問,丁映認真地想了想,“也還好,看我們這三年來不在一起都挺好的。”
本來心情便不好的曹操聽著這一句,看著空了的碗問道:“吃飽了嗎?”
丁映其實沒什麼胃口,聽著點了點頭,曹操道:“那我們消消食再睡。”
大晚上的去哪兒消食?丁映看了看外麵,曹操卻是用行動告訴丁映所謂的消食運動是什麼。
等丁映累得再也睜不開眼了,曹操在她的耳朵輕聲地道:“覺得我們分開挺好的?”
“我錯了,我錯了,以後你去哪裡我就跟著去哪裡,不跟你分開了。”要不是丁映哭著求著曹操饒過她,某個好些年沒吃過吃葷的人是斷不會饒了丁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