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嬌在家休養了幾日,身體已經完全恢複,蕭辰予肅清了城中上下,墨城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和熱鬨,這日天氣晴郎,惠風和暢,蕭辰予來到於家,請於嬌父女去軒和樓吃飯。
“你?乾爹請我們吃飯?”於嬌有些吃驚。
蕭辰予點點頭,“是。”
“少?將軍啊,怎麼能讓林將軍請呢?還是我們來請吧。”於海緊張道。
蕭辰予和善的看著於海,“於老爺叫我辰予就行。”
“好好。”於海很高興也很欣慰,蕭辰予並不是忘本的人,自回來後搖身變成一?軍少?將軍,卻從未在於家擺過少?將軍的譜,那些士兵對於家上下也是客氣和氣的。
蕭辰予再道:“乾爹是想認識一?下你?們,並無其它意思,不用緊張。”
“那、那好吧。”於海說了句你們聊很識趣的下去準備出門的事?了。
蕭辰予含笑走向於嬌。
於嬌還在驚訝中沒有回過神?來,冷不丁一?道陰影籠罩住她,她回過神?來,抬頭看去,撞進?一?雙含著暖意的眸,讓她心底一?熱,接著耳邊響起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讓她心頭隨之一?陣悸動。
蕭辰予道:“有我在,彆怕。”
不知道旁人如何,反正於嬌是無法抵擋這幾個字,她覺得她的心似乎在一點一點淪陷。
於嬌走出於家大門,看到街上恢複了往日的熱鬨和繁榮,頓時彎了眉眼。
軍車開到了於家門口,蕭辰予親自打開車門,請於嬌父女上了車,這才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於老爺,於小姐。”開車的不是彆人,正是石頭,他笑著和父女倆打招呼。
於海認出他來,笑著回應。
於嬌笑誇道:“當了校官的人就是不一?樣,洋汽車都會開了,好氣派啊。”
這幾日她聽蕭辰予提過,石頭和小豆子都當了官,墨城以前的那些乞丐也都參了軍,不但壯大了林軍勢力,也讓他們成為人人敬戴的人。於嬌很讚同蕭辰予的做法,那時候接納他們成為於家的工人隻是暫時安置他們,如今有更好的出路,她自然是為他們高興的。
不過聽蕭辰予話?中的意思,那些人與他和石頭一?樣
,始終對於家充滿了感激和敬重,讓於嬌覺得她當初所做的一?切沒有白費。
“怎敢在於小姐麵前耍氣派,在於老?爺於小姐麵前,我永遠是石頭。”石頭謙恭道。
於海父女倆相視一?笑,心裡都很慰貼。
車子啟動,石頭一?邊開車一邊道:“本來早就想回去看你?們,奈何事?情太多抽不開身,今天哥說要接你們去吃飯,我想方設法抽出身來給你?們當一?回司機。”
“小豆子長高了沒有?”於嬌笑問。
石頭道:“長高了,那小子自從跟了我後,個子像竹子似的往上鑹,如今都差不多?和我一?樣高了。”
“是跟了你?嗎?”一?直沒作聲的蕭辰予敲了他的頭一下。
石頭嗬嗬直笑,“是跟了哥您。”
“錯。”
石頭想了想,眸光一?亮,“是跟了於老爺和於小姐。”
蕭辰予這才緩和了臉色。
於嬌又和於海對視了一?眼,輕快道:“彆管是跟誰,隻要你?們好好的我就高興。”
車子停在酒樓門口,蕭辰予和石頭率先下車給父女倆拉開車門,於嬌和於海一?前一?後下了車,見酒樓門口把守了不少?士兵,端著槍隨時準備攻擊,往日這條街上最是熱鬨,此時也無人經過。
這陣勢弄得父女倆又緊張了起來。
蕭辰予突然握住了於嬌的手,於嬌愣住,等再反應過來他已經鬆開了她,而她心裡的緊張散了不少?,她明白了他的用意,心裡有絲絲甜蜜。
“少?將!”門口的守兵收了槍齊齊向蕭辰予行禮。
蕭辰予嚴肅的朝眾人點頭示意,而後帶著於嬌父女進?了酒樓,就連石頭也留在了外?麵。
於嬌奇怪問:“石頭不來嗎?”
“他話?多?,太煩。”蕭辰予淡淡道。
於嬌笑了笑,沒再多?言。
往日熱鬨的酒樓很是安靜,樓上沒有一?個客人,顯然林將軍包下了整個酒樓,三人徑直上了樓,進?了最大的那個包間。
包間門口還守著兩人,與外麵的士兵軍裝有些不同,明顯是軍官職彆,他們見到蕭辰予同樣恭敬喚了聲少將軍,推開門請他們入內。
於嬌進?得包間,隻見裡麵擺著一?張極大的餐桌,包間最裡有
一?張書桌,一?個四十來歲,一?身威嚴的男人坐在書桌前寫?著什麼,聽到推門聲抬頭看過來,眼神滿是軍人的冷冽和攝人的氣勢,讓於嬌本能的產生了敬畏。
這才是軍人該有的樣子,洪家父子那簡直是土匪行徑。
林友成?見客人來了,放下筆站起了身,整理好軍裝走向前。
蕭辰予朝他行了軍禮,恭敬喚道:“乾爹,他們到了。”
“好。”林友成?朝他點點頭,看向於海,“你?便是於海於老?先生吧?”
於海激動的點頭,“是,我是於海,今日得見林將軍,三生有幸。”
“於老先生言重了,於家祖上是皇室後裔,而我林家祖輩效忠皇室,按規矩林某要向於老先生行禮。”林友成?和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