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而下移看向自己的另外一隻手,被他抓住了手腕,目光再再向下,她看到她的腰被他的手給摟住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
所以這到底是英雄救美,還是趁機揩油?
抬起頭,和淩越再對上視線。
“這樣的姿勢,你還要保持多久?”語氣冷靜了起來,沒有前幾秒的惶恐。
淩越瞥了眼摔碎的花瓶,知道沒有碰到海瀾,微微歎息了一聲,鬆開了海瀾,後退了一步。
時隔已久,淩越也記不得剛認識海瀾的那一世中,她到底發生過多少的小災小難。
淩越退後一步,海瀾也退後了一步。
拉出了一小段認為安全的距離後,海瀾問:“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我來取畫。”
聞言,海瀾想起來剛剛在走廊碰到自己小助理拿著的畫,是淩越的。
“就為了拿一幅畫,讓你特意親自過來取?”海瀾眉頭微蹙,有些理解不了。
“剛好附近有事情,想起來了陸老的壽禮還沒有拿,就順便過來拿。”
海瀾仔細的看著淩越的表情,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到半點說謊的痕跡,對於他的話,也就信了一半。
“以後沒什麼事情,彆過來,省得讓彆人以為我們關係緩和了,還有,剛剛謝謝你。”
說到最後,海瀾有些不自在的說了聲謝謝。
淩越微牽起唇角,眉梢露出微微的笑意:“不用客氣。”
瞥了眼笑得溫和的淩越,海瀾挪開了視線,隨即抬起腳步,向門口走去的同時不解的嘀咕:“既然是來拿畫的,來倉庫做什麼?”
淩越轉身,看著海瀾的背影,微不可查的低笑了一聲,隨之也跟在海瀾的身後出去。
海瀾走到了前廳,和小助理說:“倉庫的花瓶不小心被我打碎了,一會進去掃一下。”
正準備點午餐的小助理抬起頭,看向海瀾,目光緊接著落在海瀾身後的淩越身上。
倉庫的花瓶好好的,怎麼就打碎了?
而且還是在兩個人都在倉庫裡邊的時候才打碎的。
孤男寡女……
所以說這兩個人乾了什麼激烈的事情?!
小助理的目光太過八卦,讓海瀾想要忽視也忽視不了,直接瞟了他一眼,“腦子放乾淨點。”
小助理默默的低下頭,看了眼自己手機,又抬頭,問:“我剛剛在點午餐,瀾姐你要點嗎?還是說你要和你……淩先生一起出去吃?”
海瀾扯了扯嘴角,對小助理笑得森然,“淩先生日理萬機的,他拿了畫自然是要立刻走的。”
淩越微微的挑了挑眉,餘光看向海瀾。
她抗拒他反應,比上上一世還要強烈。
小助理咽了咽口水,收回目光,假裝看手機,“那瀾姐你要什麼套餐,牛扒,豬扒,雞排,還是全素沙拉?”
“牛扒。”海瀾毫不猶豫。
全素,不是海瀾的口味。
“我也不是很忙,正好我也還沒有用餐,一起。”淩越走上前,停在了海瀾的身旁。
小助理和海瀾不約而同的抬起驚詫的目光看向淩越。
還沒有問要吃什麼,淩越淡淡的說:“我也和海瀾一樣的套餐就好了。”
海瀾眼角微抽——誰問你什麼吃什麼了!
海瀾的目光帶著點森森然,也帶著點焦慮。
淩越這個男主反常得太過了,不是她能忽略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難不成是因為她最近變化太大了,一下子勾住了淩越的好奇心和趣味性?
有些頭疼呀,總不能讓她再次偽裝成癡戀他的女配吧,這應該隻會更加的反常吧,再說,同時也會讓她渾身不自在。
海瀾長這麼大,還真沒有癡戀過誰,或者說癡戀這兩個字,從來就沒有在她的身上出現過。
當彆的女孩在花季少女時期,都開始有暗戀對象的時候,海瀾卻是完全戀愛絕緣,因為少女時期性子野,差點就混成了她那片小區的大姐大。
在等待外賣的同時,海瀾待在辦公室,淩越在畫廊看畫。
透過玻璃窗盯著畫廳中看畫的淩越,海瀾氣悶的吹了吹垂落在鼻子上麵的發絲。
“這家夥天天往我這湊,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說著又吹了一口氣。
煩悶的目光在看到淩越停留在一幅畫麵前站了許久之後,還把她的小助理喊了過去,有些好奇他看的是什麼畫,所以目光她略微一偏,看到了淩越麵前的畫。
微微蹙起了眉。
淩越看的那幅畫,沒有任何的署名,但卻標明了是非賣品的作品。
那幅畫,是出自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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