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新月飯店。
到了北平就沒和張啟山等人待多久的予安趕得正是時候,車子剛剛行駛到新月飯店的大門口,就接著匆匆出門的幾人走了。
“回長沙不?”對著自家妹妹,張啟山問了出口,也沒顧忌著車上的另外一個人,惹得予安怪異的看了他幾眼。
摸了摸下巴,予安的視線來來回回的在張啟山和尹新月的身上打量,真是想不到啊,還真的能看到這一天啊!
“回,怎麼不回!”這一路上的好戲她可是要看著的啊!
“你的事情解決完了?可彆最後又連累了我啊!”對於予安詭異的視線張啟山不可能察覺不到,也能明白她打的是什麼主意。可最後也隻是輕咳了一聲,沒作什麼表示。
“說的我就是個禍害一樣!可彆在我未來的的嫂嫂麵前誣陷我啊!”看著一直好奇的看著沒有出聲的尹新月,予安不滿的抱怨著。
“我是張予安,他妹妹,嫂嫂你好!”
“予安?真是個好名字,那你哥叫什麼啊?”
“張啟山啊!不過除了我之外,彆人都叫他佛爺的!”
“佛爺?好奇怪啊,有什麼講究嗎?”
“沒什麼的,就是…”
“這…?”齊鐵嘴有些怔愣,不敢置信的看了張大佛爺一眼,這不是才剛剛認識嗎?怎麼就一會兒的功夫就能熟成這樣了?
這聊的熱火朝天的,有考慮過他們兩個的感受嗎?
揉了揉太陽穴,張啟山有些頭疼,他以後的日子,能好過嗎?
儘管一路上有些波折,但終究還是平安的回到了長沙城了。一路上也滿足了予安看戲的願望,看到張啟山在尹新月麵前各種吃癟,樂的她一路上就沒停止過笑意有木有!
而拿到了期盼已久的鹿活草,為丫頭治病也提上了日程。
“果然!”放下了為丫頭診脈的手,予安輕輕一歎,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哪裡是病啊!
“怎麼樣了,藥有效嗎?”二月紅有些焦急的問著。
“能,可是除不了根!”點了點頭,予安有些鬱結,這還是她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呢!
“能治嗎?”張啟山有些沉重的問道。
“能!”隻是
要花費一番功夫了。
“那就好,那就好!”
張府。
“對你有沒有什麼危害?”張啟山固然想讓丫頭好起來,能夠早點讓二月紅振作起來,但是這也是在不危及自家妹妹的情況下。
治了這麼久的病都沒有治好,現在張予安說有辦法,他還是放不下心來。
到底是親疏有彆,要說張啟山真的對丫頭的病有多上心那也是不可能的,隻是顧念著二月紅才多關心了一些而已!
“沒有!”搖了搖頭,予安安慰著自家哥哥,“我有數的,不會為了彆人而讓自己傷著的。”
“最好是這樣!”張啟山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色,實在是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這才鬆了口氣。
“對了,等治好了丫頭的病,我就該回家去了,下次估計就要等到你和嫂嫂結婚才會出來了。”這幾年裡予安也是沒有閒著的,經過與族老們的細致討論,族裡做出了各種防範措施,如今的張家,改變雖然細小,但終究還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