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麵麵相覷,“它分明就不是人間的東西,有什麼古怪豈是我們能抗衡的?”
嵐清麵不改色冷笑一聲:“做不做是你們的事。”
他轉過身就要離開,周中林去拉他,拉了一空,他訕訕道:“這位小哥,你說這河中之物是水猴子,且說這水猴子究竟是何物?是水中獨有的怪物嗎?”
嵐清見是他,麵色緩了一下,道:“不過是些做了醃臢事,得了報應後,還想苟延殘喘活下去的廢物罷了。”
周中林表示聽不懂,“小哥可否說的詳細些?”
嵐清罷罷手,沒有耐心,“想知道,去問村裡的老人。”
說罷,他正要離開,目光疏忽落在不遠處一道移動過來的身影上,他輕咳一聲,看向戰戰兢兢的村民,“明日一早,誰做了事,可到屋裡來領錢。”
說罷,他腳步不停,朝著那拎著油燈,身著羅裙的少女走去。
周中林輕歎一口氣,心知此事遠遠沒有結束,至少從少年話語中,這河裡的水怪並未被徹底鏟除。
不過看那水怪在岸上被少年吊打的模樣,想必這種東西在水裡才能發揮大作用。
他打起精神,組織村民開始收拾爛攤子,等收拾好時,天已經微微亮,他抬腳朝著村裡走去。
這件事必須告知村長,必要時再告訴劉華偉。
翌日,給村民們發了錢後,溫茶從屋裡將陸真抱了出來,讓嵐清抱著,兩人朝河邊兒走去。
昨日打道回府的劉華偉今天又來了。
身邊不止帶了人,竟然還帶了不少工具。
昨夜發生的事已經在村裡傳的沸沸揚揚,頓時鬨得人心惶惶,村民們心有餘悸的站在蘆葦從裡,生怕河裡再跑出個怪物來。
聽到描述後,劉華偉心下有了算計,同村長站在河邊兒不知道商量什麼,一個時辰之後,竟然讓人在河源另外開道,將水源饒過彙聚之地,引到其他河溝裡。
“這條河的水不放乾,休想抓到那些怪物,與其在這裡瞎貓耗子,還不如另修棧道,看看這河底埋了多少屍骨!”
村長也找了好些人來幫忙,修建新的人工河道,將水源引流之後,再彙入最下方的河流,完全不耽誤其餘村落的生計。
至於他們村,河裡都出怪物了,再加上這些年死的人不計其數,還打什麼魚,先搞了怪物再說。
溫茶靜靜站在河灘上,摸著下巴開始思考另一件事,這劉老頭夫婦壞事做儘,沒想到還有劉華偉這麼一個上心的親人給他們報仇。
朱大山包藏禍心,村長身為他老爹大體上卻是沒什麼錯處。
世上所有事情,時移世易,令人唏噓。
嵐清打著傘,抱著陸真,目光掃了她幾眼,看到她額角淡淡的汗,將她拖到傘下,輕聲道:“開道恐怕得十天半月,用不著我們,先回去吧。”
溫茶點點頭,從他懷裡接過陸真,和周中林說了聲就往回走。
路上朱大山帶著周兵晃悠晃悠的走過來,見到溫茶,朱大山眼前一亮,搓著油膩的手湊過來刷臉,“這不是陸家的茶妹妹嗎?好久不見,還認得哥哥麼?”
溫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