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中生有的家夥,你徹底惹怒我了。”安斯艾爾怒極反笑,將溫茶拉到自己身後的同時,抬起拳頭,一拳打到了安德魯的臉上。
安德魯沒想到他會動手,被打的倒在了地上,指著安斯艾爾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安斯艾爾居高臨下的盯住他,“聽著,我不管你究竟是從哪兒知道那些貴族嗜好的,但我沒有這些嗜好,我是真正的紳士,真正的紳士,絕不會做出辱沒自己身份的事,隻有你這樣的小人才會以己度人,你最好記清楚了!”
“嗬!”安德魯嘲諷道,“你有種對主起誓,你永遠都不會對西茶有特殊心思,否則你不得好死!”
“我憑什麼為你起誓?”安斯艾爾根本不受他激將,冷聲說:“你隻是個仆人,沒資格來要求我。”
安德魯並不意外,他輕蔑的說:“你們這些貴族,果然都隻是在做麵子功夫而已。”
“我不信主。”安斯艾爾說,“對你口中的主,也提不起半點興致,我隻信我自己,也隻對我承認的人起誓。”
他轉頭看向已經呆了的溫茶,麵色認真,無比嚴肅道:“也可以用我的生命起誓,絕不會玩弄西茶的感情,否則,我不得好死。”
躺在地上的安德魯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完全沒想到安斯艾爾真的敢發這樣一個毒誓。
“我不在乎你信不信?”安斯艾爾不緊不慢的說,“因為你再也看不到了。”
他轉過頭,把跟在後麵的男仆們叫過來,拖起安德魯的身體,丟出了莊園。
安德魯不斷回頭看向溫茶,想從她那兒得到些回應,可是他失望了,溫茶一直默默地站在安斯艾爾身邊,頭也沒抬起來看他一眼。
安德魯失望的垂著腦袋,極為不甘的離開了莊園。
他去了哪裡,溫茶不知道,因為有遠比這個還要恐怖的事情。
那就是子爵大人生氣了。
聽不見安德魯的叫喊後,他丟開溫茶的手,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了。
溫茶暗道不妙,亦步亦趨的跟了過去,跟到子爵的臥室時,安斯艾爾停了下來,他麵無表情的回頭看向溫茶,說:“今天是你的生日。”
溫茶遲疑著點了一下頭。
安斯艾爾就笑了,他輕聲說:“今天是你的生日,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說完這話,他抬腳走進屋門,將溫茶關在了門外麵。
溫茶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貌似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之前安斯艾爾問她今天是什麼日子,介於他是高高在上的子爵,她沒把生日這件事說出來,現在安斯艾爾從彆處知道她的生日後,一下子就生氣了。
不是火冒三丈那種,是很平靜的那種。
很平靜的那種,是最為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