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早溫茶就跟著陸宴走了,安母聽見引擎聲追出門,隻看到汽車擺尾。
安母氣的追了兩步,還沒追過去,人就不見了蹤影。
安杏見狀,默默的走到餐桌邊吃早餐,安母看了她一眼,麵色不渝的問:“接走你妹妹的是誰?”
安杏本來想說出陸宴的名字的,她心裡特彆討厭溫茶跟陸宴混在一起,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可話到嘴邊,她腦海裡忽然劃過昨晚少女光影明滅裡的模樣,她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安母憤恨的將筷子扔在了桌子上,“你妹妹的事,你怎麼這麼不上心?”
安杏垂著眼睛沒吭聲,安母恨鐵不成鋼的拿起手機,急匆匆又去給溫茶打電話。
溫茶的電話很快就打通了,接電話的卻不是溫茶,而是一個聲音冷漠的男生。
“你好,伯母。”
安母握著電話的手一顫,她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你是誰?你怎麼會接安茶的電話?”
“我是安茶的朋友。”陸宴眼睛眨也不眨的說:“今天來接她是一起去圖書館看書,伯母如果沒事,我就掛了。”
安母的心瞬間就跌倒了穀底,憑借女性的第六感,她覺得這個朋友有水分,“你是安茶的朋友?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是安茶在一中的朋友,我叫陸宴,您想知道我的事,可以問安茶的姐姐,她會告訴您的。”
說完這句話,陸宴掛斷了電話,他把手機放回溫茶手裡,朝她眨了一下眼睛,“我的回答還好嗎?”
溫茶麵無表情的把手機收起來,心裡也說不出來什麼感覺,說不上痛快,但有點說不出的高興。
她之前挺懼怕讓安母知道陸宴的,但是現在,她一點也不怕,她甚至還巴不得安母生氣,那樣她心裡會產生一點快意。
這種快意對她來說並不適宜,但足夠有重量了。
手機從安母的手中滑落下來,她回頭看向還在吃早餐的安杏,目光裡射出一股探尋。
“你妹妹的事,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安杏“啊”了一聲,“什麼事啊?”
安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見她臉上一派純真的模樣,猶豫著,最終沒有詢問“陸宴”是什麼人。
溫茶跟陸宴先去了一趟圖書館,把要用到的學習資料準備好之後,兩人就到陸奶奶那兒一起學習。
陸宴給溫茶講題,陸奶奶就在廚房給兩個小家夥準備午飯。
做完習題,陸宴從臥室裡取出吉他,給溫茶彈了兩隻曲子,手把手教溫茶學吉他。
溫茶對樂器其實並不擅長,不過介於陸宴教的認真,她也願意學一學。
陸奶奶做好飯後,叫了自己的大孫子一起過來,這位陸家大哥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嚴肅又刻板,不過拋去初印象,人還是很溫和的。
陸宴介紹溫茶認識後,陸大哥還給溫茶帶了份兒見麵禮。
“有時間,可以和陸宴一起去老宅看看,家裡人還是挺想見你一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