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伸手把溫茶從地上拉了起來,把溫茶攔在胸前,走到為首的年輕人身邊,“今天的比賽算我輸了,彩頭多少回去算給你。”
為首的年輕人挑挑眉,沒有贏了比賽的興奮,反倒有些不甘心,“無冕之王,半途而廢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陸宴根本就不聽他說,撿起地上的頭盔,回身整了整溫茶的頭發,在她鼻尖上親了一口,把頭盔蓋在了小姑娘的腦袋上。
其他幾個人見狀,心裡臥槽幾聲,這半路遇見的姑娘,不會就是陸宴之前的女朋友吧?
陸宴以前好像就是有女朋友的人來著……
“陸宴!”為首的年輕人走上前來,攔在機車麵前,目光在溫茶身上劃過,落在了陸宴臉上,“彩頭我可以不要,但這兒的死亡賽道,我要和你公公正正的比一場。”
“不比。”陸宴攔腰把溫茶抱了起來,小心的放在了後座上,戴好手套,開著車就要往山下走。
為首的年輕人有點不甘心,“我都不要彩頭了,你還有什麼顧忌的,你不會真的怕死吧?”
陸宴目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答話。
年輕人臉上劃過一絲驚訝,“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今天怎麼就變卦了?為什麼?”
“為什麼?”陸宴伸手摟了一把小姑娘的腰,嘴角含了一絲意動,“為了媳婦算嗎?”
“臥槽!”為首的年輕人咒罵起來,“你什麼時候這麼情聖了?”
陸宴麵無表情的扭動車鑰匙,拉著溫茶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沒再說一句話,不緊不慢的朝山下而去。
“槽,開這麼慢,還不如11路呢?陸宴真是夠了,”年輕人朝地上啐了一口,再也沒了繼續比賽的心思,他踢了一腳地上的雪,“這他.媽都什麼事啊?”
“我看不比也行,”身後的幾人暗自跺跺腳,“這山上雪太大,再上去恐怕得出事,這大年初一要是出了什麼事,多不吉利啊。”
為首的年輕人瞪了他們一眼,沒再說話,跟著下了山。
這回他.媽就是為了陸宴找媳婦來的吧。
“唉,以後找個媳婦兒,也要把她摁在雪地裡親個昏天黑地的才爽快,真他娘的羨慕陸宴!”
“我也是,看來是把人生大事提上議程的時候了。”
“…………”
機車在山下的一間旅店停了下來。
陸宴麵無表情的攔著溫茶的腰,就到店裡開房。
旅店需要身份證,溫茶的身份證被安母收了,兩人隻能開一間房。
陸宴拉著溫茶的手走進房間,取掉手套,二話不說就進浴室洗澡。
他身上全都是寒氣,耳朵也凍得通紅,看起來跟個冷麵殺神似得。
溫茶坐在床邊安靜了一會兒,伸手從他衣兜裡取出手機,看著鎖屏上自己的照片,怔了一下,輸入自己的生日,一下子就打開了屏幕,屏幕照片也是她,是陽光下笑的跟個傻瓜一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