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茶撇撇嘴,也很無奈,“昨天我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他自己要過來,我有什麼辦法。”
傅寒的目光依舊冷冷的,“那也是你自己惹上去的。”
溫茶扭過頭不搭理他,心裡卻盤算著梁子敘究竟能忍多久。
植入落地窗前的竊聽器傳回來一些梁子敘平時打電話的聲音。
客廳終究不是臥室,隻偶爾聽到過幾次叫“兒子”的聲音,卻無法判斷,這個“兒子”究竟是寧晟還是國外的私生子。
如果有可能,溫茶想摸進他的辦公室,但是這個機會太渺茫了,梁子敘是極其敏銳的一個人,她必須找個合適恰當的理由。
這個機會已經來了,雜誌社的專訪這回一定能成功。
至於傅寒還是往後推推吧。
當然,如果能摸進梁子敘的臥室,那就更好了。
車行駛到樓下停下來時,外麵的天色已是近黃昏。
溫茶解開安全帶跟著傅寒下車,走至門口時,又碰到了梁子敘。
這一次,他的目光裡,沒有溫茶熟悉的癡迷,有的隻是懷疑和憤怒。
這是覺得自己腳踩兩隻船嗎?
溫茶在這裡嗬嗬冷笑,她又沒賣給他,也沒跟他許過任何承諾,更是在前不久跟他鬨翻了,他究竟多大臉,才會做出這副看“奸-夫***”的樣子?
“走吧,”傅寒並沒有搭理梁子敘,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將手搭在小姑娘的肩上,半抱著她往樓道裡走。
看到這一幕的梁子敘氣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他跟溫茶認識多久,這個傅醫生又跟溫茶認識多久?
他之前在溫茶麵前發乎情止乎禮,幾乎沒有占到任何便宜,可是這傅醫生卻對溫茶拉拉扯扯的,簡直是——傷風敗俗。
梁子敘本就多疑,瞬間就腦補了很多,無一不是溫茶貪圖富貴,過來巴結他,結果發現有其他選擇後,一腳將他踢開。
不過是個愛慕虛榮,水性楊花的賤人。
他握緊了拳頭,一拳打在車窗上,以後要是再見了她,走著瞧。
溫茶完全不知道他想了這麼多,跟傅寒進了電梯後,就有些打瞌睡。
她昨天睡得晚,上班時間又早,根本就沒睡夠。
傅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把她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肩上。
奈何溫茶身高不夠,下巴放不到他的肩頭,隻能蹭著他的胳膊,讓自己不至於摔倒。
傅寒猶豫了一下,伸手扶住她的腰,她的腰很細,就跟輕輕一折就能擰斷一般,傅寒眼睛一暗,說道:“今晚早點睡。”
說罷,領著她走出電梯門,帶她走到屋門口,伸手去包裡找她的鑰匙。
手指還沒碰到她的包,溫茶瞬間醒了過來,條件反射的抓住他的手,“你在做什麼?”
她眼底睡意退卻,瞬間升起來的竟然是隱不可察的忌憚。
傅寒的眉頭皺起來,“鑰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