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茶上台讀了一首僅四句的小詩。
是十九世紀美國女詩人寫的。
had i not seen the sun
i could had borhe shade
but light a newer wilderness
my wilderness has made
我本可以容忍黑暗
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然而陽光已使我的荒涼
成為更新的荒涼
她讀的很快,半分鐘不到就結束了自己的朗誦。
走下講台時,教室裡顯得非常安靜,片刻後,才稀稀拉拉的響起了掌聲。
“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啊?”江燦在後麵踢她的板凳,“字我都認識,但組合起來,我一句也聽不懂,你們文科好的都這麼含蓄嗎?”
溫茶回頭瞪了他一眼,“什麼意思都沒有,就是讀著好玩。”
“說謊。”江燦用碳素筆筆蓋戳她後背,“你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怎麼張口就胡說八道?”
溫茶:“……”
“不過你比那隻花蝴蝶讀的好多了。”
“花蝴蝶?誰?”
“方菲菲啊。”江燦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說:“每天花枝招展的,不是花蝴蝶是什麼?”
溫茶:“……”
“明天我要讀一首最棒的詩,你猜我會讀什麼?”
“不猜。”
“猜唄。”江燦繼續騷-擾她,“你要是猜中了,我給你買冰激淩吃。”
“不稀罕。”
江燦:“……”
隔天,江燦帶著一本書跑到了講台上,一本正經的讀了一首跟他外表極為不符的詩。
一個白日帶走了一點青春,
日子雖不能毀壞我印象裡你所給我的光明,
卻慢慢的使我不同了。
……
生命是太脆薄的一種東西,
並不比一株花更經得住年月風雨,
用對自然傾心的眼
反觀人生
使我不能不覺得熱情的可珍
而看重人與人湊巧的藤葛
在同一人事上
第二次的湊巧是不會有的
……
我說: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
看過許多次數的雲,
喝過許多種類的酒,
卻隻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江燦讀完詩,朝溫茶眨了一下眼睛,不緊不慢的從講台上走下來,姿態從容,嘴角上揚,讓原本其貌不揚的他顯得神采奕奕。
原本對他沒什麼印象的女生們,紛紛把目光投在他身上,似乎沒想到班裡還有這麼一號小狼狗。
“臥槽!這麼一看,江燦也好帥啊!”孫舒雅轉過頭來興奮的跟溫茶討論,“看到他朗誦時深情款款的樣子沒?簡直酷斃了!還有他的聲音,沙沙的還帶著變聲期的喑啞,不過我敢肯定,等他變聲期過了,那聲音一定很磁性,典型的男神音啊!”
溫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