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冷冷的盯住桃寧,“她為什麼不待在鋪子裡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桃寧被他看的有些閃躲,“我沒對她做什麼,是她自己要走的。”
嚴澤聞言握緊了拳頭,“她會去哪兒?你告訴我。”
“我怎麼知道?”桃寧看著他微紅的眼角,心裡有些發怵,“她離開之後,就沒了蹤影,我找不到她的,你不用再問我了。”
“你怎麼可能找不到?”
一想到那個機靈又愛發小脾氣的小姑娘從此消失在自己麵前,嚴澤心裡堵的難受,“你是她姐姐,你怎麼會不知道她在哪兒?”
“我不是她姐姐,”桃寧冷哼一聲,“她是為了擺脫我才離開的,以後她是死是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你逼她的。”嚴澤一下就抓到了重點,看向桃寧的眼神已然帶了戾氣,“你要是不逼他,她怎麼會離開?”
“我……”桃寧被他看的心亂如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果然是你。”嚴澤嘴角緊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頭就走。
桃寧不知道她走哪去了,驚魂未定的坐在椅子上,難以置信一個凡人能有那般凶煞如同厲鬼的眼睛。
實在太可怕了。
午時,顧文軒街到門口小廝傳來的口信,說是拿信的人來了。
顧文軒心頭一喜,不疑有他的走到門口,發現門口站著的是個高大凶悍的男人,他愣了一下,問小廝,“這是怎麼回事?”
“顧公子是吧?”門口的男人看到他,麵無表情道:“我是春茶傳過來取信的,春茶現在忙不過來,怕你久等了,所以讓我過來幫忙。”
“原來是這樣啊,”顧文軒幾腳走到他跟前,從懷裡取出早就寫好的信遞過去,“這位小哥,信你務必要交到春茶手裡,辛苦你了。”
來人接過信往懷裡一塞,又道:“來時,春茶姑娘有幾句話托我告訴你,到這邊談。”
顧文軒以為是關於花店裡的要事,看了門口的小廝一眼,生怕其他人聽到,緊跟著來人走到學院後邊的一處半人高的草叢邊,正要詢問溫茶究竟帶了什麼話時,來人一言不發,抬手一掌打在他的後頸,顧文軒還沒反應過來,眼睛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桃寧在鋪子裡待的有些不安心。
自從和她說過話後,對麵賣豬肉的男人就關上門出去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做什麼去了?
她心裡有些埋怨溫茶,人都走了,還留下個不安分的姘頭,實在欺人太甚。
下午那男人回來了,背上背著個籮筐,裡麵不知道裝的什麼,被粗布圍著,堆得很高。
估計是從哪兒整來了什麼好東西。
桃寧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不過一炷香功夫,就想不下去了。
嚴澤從鋪子裡走到她麵前,什麼話也沒說,隻遞給她一封信。
桃寧打開信看了一眼筆跡,頓時大驚失色,她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你手裡怎麼會有顧郎的信?你把顧郎怎麼了?!”
嚴澤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焦急的樣子,不緊不慢道,“我沒有把他怎麼樣,隻是想請他到屋裡做做客。”
“你!”桃寧氣的直接用靈力去打他,“你敢動顧郎,我要你的命!”
嚴澤也不怕她,輕而易舉的躲開她的攻擊,“想見顧文軒就告訴我春茶的位置,否則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