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嘴巴怎麼這麼臟。”江鬱抬起頭,眯著眼睛看向李子木,眼底有隱隱的得色,“我和親愛的之間的感情,情比金堅,豈是你這樣粗俗的人能夠拆散的,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要是要臉,就不要再纏上來了。”
李子木:“……”誰要纏著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他風華正茂,隨便找一個,也比有私生子的溫茶強多了好嗎?
“走吧。”溫茶麵帶不渝的瞥了一眼江鬱,也沒拆他的台,隻道:“李總跟我沒關係,你不要鬨了。”
“哼!”江鬱沒好氣的瞪住李子木,眼底是隻有男人才懂的警告。
李子木見狀,對溫茶的好感度瞬間拉至最低,在外麵包情人,還生了孩子的女人,整個就是一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才不稀罕呢。
溫茶已經不敢去看李子木的臉色了,帶著江鬱出了咖啡廳,給原主媽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提前回家了。
原主媽問了句她和李子木處的怎麼樣。
“吹了,我和他不合適。”
原主媽大感遺憾,但也沒有說太多,隻說晚上回老宅再說。
溫茶掛掉電話,走到車邊,麵無表情的拉開車門,讓兩隻坐進去之後,崩了大半天的臉,終於崩壞了。
“今天的事,是你策劃的?”
江鬱抱著江園瑟縮在後座一角,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鵪鶉似的,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溫茶冷冷的盯住他,“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沒想乾什麼。”江鬱抬起頭看她一眼,見她冷若冰霜的樣子,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含羞草似的縮了回去,“我就是……就是不想你有其他的情人……”
“那不是情人,”溫茶糾正他。
“那是什麼?”江鬱問:“結婚對象嗎?”
“這跟你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了?”江鬱放大聲音,“你和他結婚之後,我怎麼辦?”
說完這句話,空氣陷入了一片古怪的死寂。
江園有些害怕,驚惶的縮在江鬱懷裡。
江鬱一動不動和溫茶對視著,眼底有暗流湧動,情愫複雜。
溫茶仍舊是麵無表情的,她眼底流露出隱隱的審視,銳利的目光似乎要將江鬱整個人看穿一般。
“是你逼我的。”良久後,江鬱低聲說。
“你把我們之前的約定忘了。”溫茶道。
江鬱抱著江園的手臂一緊,“你的意思是要和我解除目前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