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即將結束時,薑承拉著溫茶的手,打開落地窗,穿過那座花開如雲的花園,走到門口,司機把車開了過來,薑承把她送回了劉家彆墅。
彆墅的燈是亮著的,明亮中帶著說不出來的幽暗。
薑承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擔憂,他阻止溫茶要下車的動作,“今天先不回去了。”
溫茶驚異的睜大眼睛,“怎麼了?”
薑承想到劉明離開宴會時的陰沉,握緊了她的手腕,“我帶你回我那兒,明天過來搬東西吧。”
“我……”溫茶有些遲疑,“我不回去,他們會擔心的。”
他們來不及擔心,薑承沒有把心裡話說出來,現在的劉家已經一團糟,哪有心情來管她一個小姑娘,她要是回去,恐怕會變成出氣筒。
“那就讓他們擔心吧。”他用力一扯,把溫茶拉到自己身上,朝前麵的司機吩咐了一句,便禁錮著她,讓她乖乖的待在自己懷裡。
溫茶神色莫測的看向彆墅,手指輕輕的握住了薑承的手。
薑承握著她的腰,把頭放在她肩頭,時不時親她一口,心裡說不出來的滿足。
這個人,是他的了。
車停下後,薑承帶著溫茶進了房間,熟稔的從玄關取出一雙小女生的拖鞋讓她換下來,然後帶著她上樓,從自己的衣櫃裡拿出一套睡裙給她,是上次她來之後準備的,就為了等這一刻。
溫茶拿著換洗衣服,去了隔壁的客房,洗完澡出來,發現薑承在廚房裡熱牛奶,做飯的阿姨已經回去睡了,他隻好自己動手。
溫茶一邊擦頭發,一邊輕手輕腳的走下樓,站在廚房門口怯生生的看著他。
薑承若有所感的側目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被熱氣熏染的臉上劃過,掃過粉色的睡裙,最終停在她微路在外,白皙纖細的小腿上,她的腳很小,五個小腳趾精致的跟貝殼裡的珠子一樣,明明是可愛的卻讓人喉嚨發乾。
薑承呼吸一滯,停下手裡的動作,幾步走到她麵前,伸手接過她手裡的毛巾,忍著異樣道:“怎麼下來了?”
“你沒有上樓。”
“我沒有上樓你就下來等我?”
“嗯。”溫茶乖乖的任由他擦拭自己的頭發,小巧的五官透著一種纖柔細致的美麗,讓人忍不住弄壞她。
理智如同薑承也不免心頭顫動,擒住她的後頸,和她細致又強勢的接吻。
與其說是接吻,倒不如說是單方麵的索取。
他就像是個極好的獵手,不停的用陷阱誘-惑著天真的獵物,讓她一次次被他吸引,逃不脫也掙不掉,隻能落在他掌心裡。
溫茶弱弱的承受著他,呼吸因為他的深切出現了短暫的停滯,而後難以忍受的拍打著他的後背,讓他鬆開些。
薑承艱難的放開她的嘴唇,順著她的下巴親了親,啞聲道:“誰叫你傻乎乎的下來引誘我?笨蛋。”
說完,他親了親她的脖子和鎖骨,在纖長美麗,宛若瓷器的骨羽上咬了一口,“下次不要這樣看我,在你麵前,我沒有定力。”
溫茶掀起眼睛,看著他的臉,嘴角翹了翹,露出與平時不同的俏皮來,“那你下次輕點,我嘴巴有點疼。”
“我看看。”薑承湊近她,在她嘴上觀察了一下,見她麵若春花,唇若丹朱,暈染出比花兒還要綺麗的緋色,忍不住又親了一口,“傻子。”
讓他又愛又恨。
溫茶推開他,“起來,我要睡覺了。”
薑承捏了一下她的耳朵,艱難的爬起身,去廚房裡把熱好的牛奶倒了一杯出來給她,“喝完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