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不出來話了?”劉大石譏諷道:“被我說中了吧?你這個不知羞恥的破鞋!”
話音未落,劉大石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接二連三的拳頭接踵而來,打的他根本說不出話,隻能發出陣陣慘叫!
圍著的村民們紛紛驚叫起來,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不由睜大了眼睛。
劉江越站起身,一腳揣在劉大石的身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劉大石被打的鼻青臉腫,心裡又氣又恨,張嘴又要開罵,被劉江越一腳揣在下巴上,硬生生踢暈過去。
看著劉大石的下場,其他人唏噓不已,心裡都對劉江越產生了忌憚。
大庭廣眾之下就敢這麼猖狂,背地裡豈不是更狠?
劉江越幾步走到溫茶身邊,看到她手裡拿著的信,眼神一暗。
“你來了。”溫茶看了他一眼,想到他對劉大石拳打腳踢的場景,心裡對他又親近了幾分。
看到她孤零零站在人群裡,被人斥罵嫌惡的場景,劉江越心疼的要命,“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溫茶吸了吸鼻子,一下子就覺得委屈了。
她又沒做壞事,憑什麼所有人都用那麼難聽的話說她?
劉江越看到她發紅的眼睛,恨不得把那些嘴賤的全都打一頓。
他忍住心裡的刺痛,接過溫茶手裡的信,看完信上的內容後,眼睛裡充斥著戾氣。
嘴角緊抿起來,眼神像x光一樣掃視著周圍所有人,最終目光停在了人群最後方的李若楠身上。
她半低著頭,看似對溫茶很關心,實際上嘴角是揚著的。
他從來沒覺得一個女人可以這樣陰毒,讓他動了想殺人的心思。
“江子,”生產隊長看著昏迷不醒的劉大石,格外無奈道:“我知道你是在為聞知青鳴不平,但是你打人就不對了。”
“不打他打誰?”劉江越冷冷道:“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胡說八道的東西,就應該好好教育。”
“這……”生產隊長沒辦法,隻好對溫茶道:“這件事,牽扯太大,聞知青說這封信不是你寫的是,就要拿出證據來,否則亂搞男女關係是要坐牢的。”
“我的字跡不是這樣的。”溫茶道:“這字跡看起來和我的相像,但實際上有很大差彆,我的字跡應該更青雋一些,橫平豎直,撇捺彎鉤都有自己的風格,這封信雖然模仿了我的字跡,但模仿的極其糟糕,跟我的風格有很大差彆,看得出來,這個人字寫的並不好看,隻是想渾水摸魚抹黑我,你們如果不相信,可以把我之前的字跡拿出來對比。”
生產隊長聽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畢竟他們受教育程度沒那麼高,大意明白這封信確實不是她寫的。
“怎麼可能不是你寫的?”一旁的老癩子不願意了,“這分明就是你寫的,你還約好了今晚要和我在河邊小樹林裡相會,你咋不承認呢?”
說完,他看著溫茶白皙精致的臉,露出了垂涎的表情。
他才不管這封信是誰寫的呢,他就認準了溫茶,要是能睡到這種極品,他做夢也會笑醒。
總之,他是不會輕易讓溫茶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