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劉江越給溫茶還有奶奶燉了一鍋魚,吃過飯後就帶著溫茶到河邊散步消食。
“明天我就要回國營飯店了,你在村裡呆著,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不要意氣用事,叫我回來處理。”
“我知道。”
溫茶答應的利索,心裡卻想著,經過這麼幾件事,除了李若楠誰還敢欺負她呢?
“李若楠的事你彆管,”劉江越麵帶慍怒道:“這件事我來做。”
那樣一個陰毒的女人,他才不想溫茶和她有什麼交集。
第二天一早,劉江越就走了,走之前特地去關照了在牛棚挑糞的老癩子,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把老癩子嚇得屁滾尿流的同時,眼睛裡還泛著詭異的貪婪。
“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誰把信塞到你屋裡的嗎?就是那個李知青。”
劉江越隻把這個告訴了老癩子,至於他會做什麼,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劉江越走之前拉著溫茶抱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溫茶看著他騎著車離開的背影,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忘了要下周的禮物,她的大白兔奶糖快沒有啦。
李若楠下工後,約劉大石在山後見麵,回到知青點也沒耽擱,換了身衣裳就出門了。
接到她暗示的劉大石雖有些驚訝,不過還是依照約定在包穀地裡等她。
一個女知青單獨約一個男同誌見麵有什麼意思,不就是那個意思唄。
他雖然喜歡的溫茶那樣精致的姑娘,但李若楠這種清秀的也不錯,都是從城裡來的,咋也得比村姑強吧,娶了李若楠也不虧。
劉大石打著這個主意,卻不知道李若楠根本沒那個意思,她是想利用他來對付溫茶。
等李若楠輕手輕腳的走進包穀地,已經等了好一會兒的劉大石再也忍不住直接從後麵狠狠的抱住了她,“小娘皮,老子等你好久了,你怎麼才來?”
李若楠被他的做法嚇到了,喉嚨裡發出一聲驚呼,當即掙開劉大石的桎梏,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乾啥?”劉大石一把握住她的手,看著她憤恨的表情,譏笑道:“裝什麼裝,你把老子叫到這個地方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少給老子裝蒜,老子能過來已經是給你麵子了。”
李若楠被他說的立時就憤怒了,“流氓!”
“流氓?”劉大石冷笑起來,“老子就流氓了咋的?你找到我身上不就是想我對你乾啥嗎?老子答應你。”
說著就要去扯李若楠的衣服,李若楠立即意識到自己的算盤打錯了,劉大石這樣的人,就是個毫無底線的流氓,根本就不是她能招惹的。
她害怕的要命,就怕劉大石最自己做什麼,抬起腳就對著劉大石下半身踢去,“滾開!給我滾開!”
劉大石被他踢得慘叫出聲,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左右開弓,照著她的臉一連扇了五六下,李若楠被打的尖叫不止,卻因為包穀地離劉家村太遠,根本沒有人發現這裡的異樣。
李若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被劉大石一把推在地上,直接開始解褲帶,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絕望,嚇得痛哭起來。
她絕對不能毀在這種人手裡,她還沒有嫁給劉國棟,還沒有過上豪門富太太的日子,她絕對不要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
李若楠眼睛一冷,看著劉大石色欲熏心的臉,咬咬牙抓著不遠處的一塊石頭,朝著劉大石的腦袋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