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學樓,溫茶遠遠的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將江盞拔腿朝他跑過去,“你來了?”
“嗯。”
江盞跟她一起上了轎車,溫茶看了一眼前方的司機,小聲問他,“那件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江盞最近在查t黑衣降頭師阿讚滿的事情,聽說這個阿讚滿下個月又要到天朝來,和天朝的天師們鬥法,其師阿讚明也要過來給他撐腰。
“到時候再說。”對於阿讚滿,江盞心裡一直記著,他這個人記仇,尤其是劉老道在阿讚滿的帶領下養小鬼差點害了溫茶這件事,他始終耿耿於懷。
等到溫茶參加完作文競賽,得知江盞竟然通過了天師盟的考核,要代表自己的天師門派,和阿讚滿鬥法,整個人都呆住了。
才發現自己其實並不怎麼了解江盞的過去。
遂問道,“你之前師從什麼門派?”
“縱橫。”
“什麼?”溫茶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江盞瞥她一眼,不說話了‘。
可即便是這樣,溫茶仍有種自己可能被雷擊了的感覺,縱橫之術傳自鬼穀子,相傳這位老祖宗不僅是被兵家稱為聖人,還是縱橫家的始祖,以及算命占卜的祖師爺。
江盞竟然是他的後輩.....不得了不得了。
“那你是用縱橫派的名義參加鬥法嗎?”
“嗯。”
實際上在曆史上是沒有縱橫派的,隻有鬼穀派出身的縱橫家,不過人們隻要一提起縱橫家,就不禁肅然起敬。
也許這個縱橫派是江盞那個世界衍生出來的,但這並不影響溫茶對江盞的崇拜,簡直是驚喜好嗎?
“那那些門派願意讓你參加嗎?他們不會懷疑你的身份?”
江盞:“我說我之前一直在山裡避世,現在才出來,他們考了考我,就接受了我的身份。”
要知道天師大多數都是很高傲的,想要進入他們的圈子,必須要拿出真本事,像那些裝瘋賣傻欺世盜名的神棍,是最受鄙夷的。
江盞既然能夠讓那些天師服氣,說明他金牌天師是真真的,沒有一點水分。
“那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你想去嗎?”江盞問她。
“想啊,”溫茶對鬥法什麼的還是很感興趣,“我......我能去嗎?”
“可以。”
“那我的學業怎麼辦?我還沒有放暑假。”
這對江盞來說並不是個難題,上樓之後,他拿出一張符紙,隨手剪了幾下,剪出來一個小人,念了口訣,往地上一放,房間裡立時出現了另外一個‘溫茶’。
和溫茶長得一模一樣。
“剪出來的紙人,可以代替你的身份。”
“不會被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