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縱橫派的弟子。”張盛威不緊不慢道。
聽到縱橫兩個字,阿讚明心頭一跳,他是聽過縱橫家的名頭的。
尤其是鬼穀子的聲望,不僅在c國極受推崇,在t國甚至是多個國家鬼穀子的名頭都很大。
他提推行的捭闔之術,以及一些道家的術數都讓人心生敬佩。
阿讚明的眼睛閃了閃,“縱橫派在世間還有弟子?怎麼聞所未聞,不會是假冒的吧?”
張盛威臉色一冷,“阿讚明大師是在懷疑天師盟的判斷?”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阿讚明心頭咒罵一聲,“我隻是提醒張道長不要被騙了。”
“不勞阿讚明大師擔心,究竟是不是天師盟自由決斷。”
見他如此不給自己麵子,阿讚明眼神一暗,牙齒咬起來,看向張盛威的眼底暗含殺意。
t國黑衣降頭師便是如此,隨心所欲,隻懂殺人,從不救人,心裡沒有一絲慈悲之心。
一旁的阿讚寧看到這一幕,開口打圓場,“張道長,我看著台上的弟子修為深重,應是一方高人。”
張盛威點點頭,“這是縱橫派在世間唯一的嫡傳弟子。”
聽到這話,阿讚明看向江盞的目光不一樣了,黑衣降頭師還擅長儺術,以為操控人的神智,將活人練成傀儡,阿讚明在t國就嘗試煉製過傀儡,成功率頗高,生前越是厲害的術士,在變成傀儡師功力也越高深,這個縱橫派唯一的弟子,倒是阿讚明見過的最有天賦的修士。
他眼睛轉了轉,瞬間心裡就多了念頭。
最終是江盞一腳把阿讚滿從武比台上踢了下來,阿讚滿身受重傷,臉色蒼白如紙,倒地之後便不省人事。
阿讚明推開眾人著急的走過去,發現他身上的符文遭到了破壞,極有可能受到小鬼的反噬,心中暗恨,越發想將江盞製成傀儡一報今日之仇。
第一場比試自然是c國天師獲得勝利。
溫茶看著江盞被眾人圍繞著,躊躇了一下,沒有立即上前。
江盞穿過人群走到她身邊,伸手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彈,“我贏了,不高興?”
“高興啊。”溫茶忍不住抱住他的手臂,“你剛才在台上特彆酷。”
江盞“哼”了一聲,嘴角勾了起來,帶著她回到了車上,至於之前那些圍在他身邊想要跟他認識的天師們則被他拋之腦後。
“那個小女孩是誰啊?”有人好奇的問,“看樣子不是天師啊,還有帶家屬的嗎?”
“那是江天師的未婚妻,”雲明道。
“未婚妻?”眾人睜大眼睛,“江天師不是二十多了嗎?怎麼有那麼小的未婚妻?”
“誰知道呢,”有人搖搖頭,“說不定是娃娃親呢,還有可能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是嗎?”一道嬌嬈的聲音打破眾人的八卦,“天師怎麼找普通人在一起呢?那小姑娘能接受他的身份嗎?”
“九芝蘭師姐?”眾人看向身後身穿紅衣,麵容豔麗的女子,有些驚訝,“九芝蘭師姐和江天師認識?”
九芝蘭乃是閭山派大師姐,和正一派的玄姚並稱為天師界雙璧,之前和白衣降頭師那場鬥法中,就是她斬斷了降頭師的後路,讓他們隻能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