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場裡,學生家屬拉著紅色橫幅,鬨的更凶了,學校裡的保安過來驅趕,雙方發生了爭執,可無論保安怎麼轟趕,學生家屬就是不肯抬棺材離開,說是今天一定要晨曦中學給個交代,不然他們就一直鬨。
保安驅趕不了他們,現在又是下午上課的時候,很多學生知道籃球場這邊,有家夥在那個太棺材來學校求公道,紛紛從教學樓那跑過來圍觀。
情況越來越糟糕,最後穿黑色西裝的胖主任走了過來,跟學生家長說,“這件事情我們校方已經深入調查過了,你們兒子的死因是他服用了精神興奮粉末,導致神經過於興奮,才會從教學樓樓頂跳下來的,跟我們校方沒有直接關係。”
“你說謊!我家小傑平時連煙都不抽一根,怎麼可能食用那些東西!”小傑的爸爸個子不高,說起話來卻很硬氣。
穿黑西裝主任擺手,語氣冷淡說,“這是事實,很多小傑的同學都能作證,他跳樓之前服用了中樞神經興奮\\藥\\物,也就是俗稱的丸子,k粉之類的東西,這些藥\\物我們學校都是明令禁止的。”
“不可能!我家小傑這些純良,而且就算是這樣,人在你們學校死的,你們學校就不該負責?”
雙方據理力爭,陳悅雨站在邊上聽,卻收到了最重要的信息。
陳文昌瞅見陳悅雨眉心蹙著,問她怎麼了?
陳悅雨說,“不對,死了的小傑應該不是跳樓自殺的。”
陳文昌眼睛瞪圓,好奇追問道,“不是跳樓自殺的,那是怎麼死的啊?”
陳悅雨捋捋思路說,“這個事了的男學生跟你朋友的兒子,有相同的地方,他們的身上都是濕漉漉的,還滴著水,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小傑肯定不是跳樓自殺,而是被強行摁在水裡活活淹死的。”
陳文昌聽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豎立起來了,“這小男生死了,那我朋友的兒子會不會也……”
陳悅雨搖頭說,“你放心,你朋友的兒子身上戴著我給的天罡正陽符,無論多大的凶難,他都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
陳文昌也是眼睛一亮,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麼神效的符咒!
穿麻衣的男人和校主任發生爭執,無意間穿麻衣的男人瞅見人群裡站著熟悉的身影,他趕忙走過去,畢恭畢敬說,“大師,真的是你!大師我求你幫下我家小傑,給他洗身上的冤屈,我家小傑是從來不會抽煙的,他是好學生怎麼可能碰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還有大師你不是說我家小傑有怨氣,所以不要下葬嗎,他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在場很多人聽了男人說的話,紛紛轉頭看陳悅雨,特彆是穿黑色西裝的校主任,瞅見穿麻衣的男人在求一個小女生,他踱步走過來,搖頭笑道,“這位家長我還以為你是有什麼證據才來我們學校鬨的,沒想到你隻是聽了一個江湖術士的話,而且還是一個隻有十來歲的小女生胡謅的話,就說你兒子有怨氣不肯下葬,還硬要我們校方負責。”
主任又說,“兩位家長,孩子已經過世了,你們節哀,趕緊太棺材去埋了吧,現在天氣熱,放久了不好。”
“你這話啥意思,這位可是本事很厲害的大師,她說我家小傑有怨氣,那肯定是有怨氣。”
主任輕笑道,“好了,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你們過來學校鬨無非是想要一點撫恤費,你們放心,無論怎麼說孩子都是在學校死的,我們校方肯定會給一點撫恤費的,至於有多少錢,那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小傑的爸爸直接怒了,伸手一把揪住主任的襯衫衣領,“你啥意思啊,你是想說我大費周章抬兒子的棺材來學校,是為了敲你門學校拿一筆撫恤費?你這人也太冷血了,我太兒子的棺材過來這裡,是要你們給一個交代,我要的是事情的真相,不能我兒子死的不明不白!”右臂揮起來,做勢就要打胖主任了。
“你,你做什麼?”主任慌了,“這裡是學校,你們對我動粗我可以報警,炸你們去坐牢的!還有,我已經報案到特殊調查科了,等下他們過來,順便就能抓你們回去!”
小傑的爸爸怒火更甚,一拳過去,直接打在胖主任的左臉上,很快左臉那淤青一塊,他火氣更大了,罵道,“你們這些沒文化的鄉下人,隻會動粗!等下我就讓警察抓你們回去,故意傷害人罪,夠你們判刑坐牢的了!”
一旁看著的陳文昌正義凜然,有些忍不住了,站出來說,“人家兒子都死了,你們校方是該給這兩位家長一個交代,你說這男學生是跳樓自殺,可他的死因根本不是跳樓。”
“嗬嗬!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跟她一夥的是吧!”胖主任瞥陳悅雨一眼,“你們倆趕緊給我離開學校,這裡是學生讀書的地方,不是給你們這些社會人過來撒謊騙人的,再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了。”
同一時間,籃球場外麵的校道裡忽的開進來一輛非常帥氣的白色路虎,車門推開,走出來一個穿藍色修身西裝的帥氣青年,雙腿帶風,很快已經來到圍觀的人群裡。
“特殊調查科查案,都讓開!”陳陽在前麵開路。
圍觀的學生很快在中間讓開來一條通道,顧景峰邁開修長的雙腿,徑直走了進去。
人群裡有好幾個女生瞅見顧景峰英俊帥氣,紛紛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