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清唱完歌,一臉緊張地看著澤弗奈亞。
澤弗奈亞摸了下容雪清頭發。
容雪清愣了下,他下意識向後退,避開了澤弗奈亞手。
澤弗奈亞說道:“……你唱得很好。”
容雪清唇角彎起,人之長泰,他還是一個小少年,被人誇獎,心情會高興。
澤弗奈亞很會與人接觸,他天生令人如沐春風,所說每一句話都能微妙地令人感到舒適,容雪清和他一起交談,會感覺很開心。
等容雪清反應過來時候,他對他好感度就直線上升。
澤弗奈亞看著容雪清,目光若有所思。
讓他來說話,容雪清不是撫愈師。
他在容雪清身上,完全感覺不到撫愈師氣息,但是……
有兩點可以確認。
隻要在容雪清身旁,能夠感覺到平和氣息。
尤其是當他唱歌時,那種感覺達到頂點。
聽他歌聲,是聽覺中絕對盛宴。
那種舒適感覺從聽覺彌漫至四肢百骸,他不是撫愈師,但是他歌聲,又好像帶著奇特能力。
澤弗奈亞甚至還知道,因為容煙柔姐妹,瑟安神殿每年都會例行為容雪清進行身體檢測。
在這一刻,澤弗奈亞感覺,或許在不遠將來,容雪清有可能會迎來分化。
這是一種直覺,而他直覺向來很準。
容雪清說道:“澤弗奈亞閣下,您還可以再說說關於我姐姐事情嗎?”
忽然有了這麼一種機會,容雪清很珍惜。
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澤弗奈亞又一次伸出手,摸了摸容雪清頭發。
考慮到自己有求於人,這一次容雪清並沒有躲,他目光亮晶晶地看著澤弗奈亞,等待他繼續說關於兩個姐姐在瑟安神殿事情。
澤弗奈亞輕聲說道:“阿清,你該睡了,如果讓你兩個姐姐知道這麼晚你還沒有睡,她們會生氣。”
容雪清眼皮跳了跳,如果兩個姐姐知道了,是真會非常生氣。
澤弗奈亞道:“並不急於一時,阿清,以後還有機會。”
容雪清愣了下,詢問:“以後?”
澤弗奈亞點頭。
容雪清詢問:“……您以後還會來嗎?”
澤弗奈亞:“會。”
容雪清思考了下,說道:“但是,但是,以後您就算會和姐姐們一起來,你大概……”他想說得是,基本他來了,在兩個姐姐虎視眈眈目光下,他們大概也沒有辦法私下接觸。
相對而言,兩位姐姐很少會同時進入地下阻隔室。
澤弗奈亞理解了容雪清意思,他意味深長地說道:“沒關係,總會有機會。”
容雪清:“……”他覺得這句話很耐人尋味。
澤弗奈亞從容雪清房間離開了。
容雪清晚上有些失眠,主要是有些擔心,一覺醒來,地下室兩個姐姐可能會知道他與澤弗奈亞單獨接觸過事情。
不過,讓他鬆一口氣是,似乎並沒有人將這件事告知於她們。
接下來時間,就和容雪清所想一樣,兩個姐姐完全不給他和澤弗奈亞單獨相處機會。
甚至,容雪清找澤弗奈亞說話,又或者澤弗奈亞找容雪清說話,兩個姐姐總會巧妙地插入他們。
最終往往是以著雙方人進入不同空間來結束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