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前奏響起, 幾個舞蹈演員在舞台上齊舞, 幾個舞步之後, 兩個女舞者將遮擋的屏風推開——
鬱宛和紀言亭背靠著背站在屏風後, 隨著視線沒有遮擋, 兩人隨著音樂節拍輕輕搖晃上半身。
鬱宛踩不準前進的拍子,兩人約好, 紀言亭一個響指提示,然後一同向舞台前方走。
紀言亭是邊跳邊唱,鬱宛隻是輕哼和音,就連舞蹈動作紀言亭也為了她搶拍或者跟不上拍子,從第二句歌詞帶著她開始。
下午兩人彩排的時候,配合的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隻是當時鬱宛穿的帆布鞋, 現在換成帶點跟的馬丁靴踩在光滑的舞台上, 中間一個動作腳下打滑,她險些沒有站穩。
紀言亭一直在關注著鬱宛, 右手迅速扶住她的腰, 等她站穩之後,立即拉著她的左手將人拉起來,繼續接下來的舞蹈動作。
鬱宛亂了節奏之後,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沒亂, 泰然自若的站在原地, 想起什麼上半身動作就比劃一下, 就是腳底下完全不動。
索性紀言亭相當有舞台經驗, 這一段兒雖然中間有小插曲,還是完整的過去了。
紀言亭又打了個響指,鬱宛點著頭和他分兩邊往回走,一人一個將重新回到原處的屏風推開,耿湛芳和連君牽著手站在那裡。
鬱宛和紀言亭紛紛彎起一隻手臂,等兩位老師將手放在他們的臂彎,這才重新帶著人走向舞台前方,然後又分開走向兩邊。
隨後,舞蹈演員再次上台,齊刷刷跳了幾下,舞台後方的屏幕打開,三位主持人走出來,站在C位的男人大聲道:“大家好,我是羅昔。”
羅昔左手邊高高帥帥的酒窩男人緊接著說:“我是正豪。”
另一邊的齊肩梨花卷女人道:“我是石榴妹。”
“歡迎大家來到《嗨爆周六》的現場!”
鬱宛四人重新回到舞台中央,三位主持人站在四人兩側,由羅昔先開口道:“這是我們《逃脫審判》劇組的四位主演,《逃脫審判》將於七月二十二日在各大院線上映,觀眾朋友們到時候記得去電影院觀看。”
羅昔說完《逃脫審判》上映的時間,又道:“鬱宛和言亭現在也在合作一部新劇《雲端之上》,大家記得關注。”
說完這些,他引幾人做了自我介紹,然後邀請眾人坐下聊,先問坐在他近處的紀言亭:“拍戲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
石榴妹八卦兮兮的跟著說:“我們想聽那種大家都不知道的,你們懂得。”
紀言亭看向右手邊的三位前輩,正豪立馬提醒道:“看眼色也沒有用,《逃脫審判》劇組就你一位男士在現場,可不得言亭你先說。”
“有趣的事兒我一時想不起來,不過在片場前輩們不吝嗇的教了我很多,很感謝。”
紀言亭說話沒意思,羅昔將話題轉向鬱宛,笑著問:“鬱宛這邊有嗎?”
鬱宛肯定的點頭,指著一頭短發說:“我在戲裡和林奉演得是一對兒感情不太好的夫妻,有一段戲他薅掉我不少頭發,答應了要請我吃飯還回來,沒想到這次宣傳他竟然沒來元江。”
“什麼戲竟然會薅掉頭發?”石榴妹好奇的問。
“夫妻矛盾嘛。”鬱宛輕飄飄的回了一句,預告片裡沒有太多家暴的情節,網絡上還好,可一個闔家歡的綜藝有些內容播出來不太好。
“在現場休息的時候有什麼娛樂活動嗎?”
四人對視一眼,耿湛芳和連君隻笑而不語,鬱宛隻能舉起話筒問道:“聽幾位老師講戲算嗎?”
“當然不算。”正豪一臉抗拒的說:“念書的孩子都知道,學習和玩兒完全是兩碼事兒。”
鬱宛攤手,“那還真沒有。”
羅昔表情誇張的問:“你們劇組這麼無趣的嗎?”
連君笑嗬嗬的說:“年紀大了,跟年輕人玩兒不到一塊兒去了。”
石榴妹不相信,跟鬱宛追問:“宛姐你不是喜歡玩兒遊戲嗎?沒跟紀言亭一起組隊打遊戲?”
紀言亭替鬱宛解釋:“宛姐拍戲的時候從來不玩兒遊戲的。”
“既然這樣,得出殺手鐧了。”羅昔將四個伸出食指的手勢牌子遞給幾人,道,“下麵我來提問,幾位根據心中的答案指向一人,然後說出為什麼。”
“第一個問題,劇組裡誰的話最多?”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最後耿湛芳和連君猶猶豫豫的指向鬱宛,紀言亭見狀,也指了鬱宛。
鬱宛懵逼,指著自己反問:“我?我竟然屬於話多的嗎?”
三個主持人興致上來,紛紛向劇組另外三人詢問原因。
耿湛芳說:“要是劇組話最多,其實應該是林奉,可是他不在,如果從我們四個人裡選一個,隻能是鬱宛。”連君和紀言亭點頭。
羅昔笑著問鬱宛:“這個結果你認可嗎?”
鬱宛視線從耿湛芳和連君兩位老師身上略過,又落在對外寡言的紀言亭身上,這麼看來,他們四個人裡,確實是她話最多,隻能點頭表示認可。
“第二個問題,誰吃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