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以欣點頭,無奈道:“老爺子越來越年邁,我公公和大伯對公司的發展又意見相左,整天都緊張的很。”
“而且,我公公和我丈夫為富華娛樂做了那麼多事兒,還一點兒好撈不到,怪讓人心寒的。”
杜以欣的公公是現任富華娛樂董事長是親弟弟,偏偏兩人婚後,掌權的生女,女兒又生女兒;弟弟則是生了長孫,又給老董事長生了曾孫。
老古板的老人家心裡,當然是拿男丁為重的,可又不願意折了老大的麵子,一直將股份攥在手裡,以至於兩方摩擦越來越大,不當著老人家的麵兒,幾乎都冷麵相向了。
“其實我兒子能不能繼承富華娛樂,我是一點兒都不在意的。人活一世都有自己想要的活法,他將來就是想要去搬磚,隻要他喜歡,我都不攔著。”
餘好無語,“搬磚,誇張了吧?”
鬱宛替杜以欣說:“重點不是乾什麼,而是承望自己想乾什麼。”
杜以欣點頭。
鬱宛想到,如果是杜以欣的公公掌控富華娛樂,那她不想和關應捷演戲,應該就很容易了……
隻是到底還是朋友自己的意願重要,便勸她:“一家人,互相之間有什麼想法,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也許能夠找到一個平衡,可以不用白白當牛做馬最後累死在田裡。”
餘好見識過一些所謂“豪門”的家庭狀況,道:“那些有錢男人都當女人是花瓶,會願意聽彆人意見?”
杜以欣無所謂道:“反正我進可攻退可守,愛咋咋地。”
……
鬱宛送走了兩人,回到小院兒,就接到了常嶽的電話,說是她微博粉絲剛剛漲到了七千萬,福利得準備一下了。
她一直也沒想到有什麼好的福利送給粉絲,現在又對直播有了點兒陰影,就去娛樂室找了一把吉他,準備跟著譜子學一首歌錄視頻送給粉絲們。
鬱宛的聲線一般,高音唱不上去,隻能選擇那種娓娓道來的歌,正好最近有一首一直在聽的民謠,她特彆喜歡,就直接定了學這首曲子。
她隻有一點吉他基礎,能夠將整首曲子磕磕絆絆就用了一天,鬱家夫妻倆開車出去,晚上才回來,說是為了回家去看看家裡的情況,實際就是嫌她吵。
第二天鬱宛彈得左手指尖都疼了,才稍微順暢了一點,正準備試著邊彈邊唱,就聽到母親在院子裡大喊:“宛宛,快出來,你看誰來了!”
鬱宛輕輕放下吉他,一出了屋子,就見到一個本來不應該這個時間出現的人,“紀言亭?!你怎麼在這兒?”
紀言亭笑著說:“我也算是朋友吧?宛姐介意我不請自來嗎?”
鬱宛收起驚訝,立即領著人去客房放行李。
紀言亭原本是節目組的邀請的最後一期收官嘉賓,鬱宛一問才知道,他是因為工作出現變動,所以才提前來錄製的。
“要做什麼嗎?”紀言亭將行李放下,跟在鬱宛身後邊看院子邊問。
鬱宛隨口回答:“沒什麼特彆需要做的事,客人來做客,隻需要吃好喝好玩兒好就行。”
兩人走到娛樂室,紀言亭看到桌上的吉他,問:“我剛剛在外麵好像聽到吉他聲了,你在彈吉他嗎?”
“外麵都聽到了?幸好不在縣裡,不然就得擾民了。”
紀言亭溫和的笑道:“還行,不到擾民的地步。”
他說著,隨手拿起吉他坐在高腳椅上,調了調琴弦,然後便彈出一段音樂,跟鬱宛之前聯係的曲子一模一樣。
他停下之後,尤桂華敲了敲娛樂室的門,端著兩盤水果走進來,道:“我在底下一聽,就知道不是我女兒彈的,她彈得,比彈棉花也就好上一個鋸木頭的距離……”
紀言亭一聽,手握成拳抵在嘴前,掩住笑聲。
鬱宛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家媽媽,“遠香近臭果然是真的,我這才回家多長時間,媽你看我已經煩了嗎?”
剛回來的時候是寶貝女兒,回來一段時間之後,直接變撿來的女兒了……
尤桂華一點兒沒有當著外人吐槽女兒的心虛,將水果放下,道:“言亭彈得好,請他好好教教你。”
紀言亭清了清嗓子,帶著笑意一本正經道:“阿姨放心,保證會將這個學生從鋸木頭教到巨可愛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