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宛聽後,下意識的以演員的身份說道:“想走實力派挺好的,可是局限於某類劇對自身也是局限吧?”
紀言亭看著鬱宛,片刻之後,道:“我其實對舞台更有企圖心,隻是現在為了事業發展,不能專一而已。”
“這樣啊……”鬱宛點頭,“你團隊應該會對你有很好的規劃,正劇也可以,就是彆矯枉過正了。”
鬱宛對正不正劇完全不在意,驚悚片鬼片沒演過,偶像劇裡的傻白甜女主她沒有嘗試過,要是不考慮那麼多,她其實都想嘗試一下的。
不過像紀言亭這種更喜歡站在舞台上,拍戲是為了養夢想的工作,可能職業規劃是不太一樣……
鬱宛想著想著,突然注意到紀言亭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茫然不解的問:“怎麼了?”
紀言亭搖搖頭,無奈的笑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有時候傻乎乎的。”
鬱宛肉麻的一抖,“姐姐我直來直去慣了,這種形容詞有點兒接受不能。”
“哦,是嗎?”紀言亭淡定的說,“那我得澄清一下,不是打情罵俏,我是真的說你‘傻’。”
“有事兒說事兒,不帶人身攻擊的。”
隻是紀言亭沒有為她解惑,反而轉移了話題,鬱宛也沒有糾纏,直接翻篇。
等到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鬱宛入睡前腦子裡思緒亂飛,突然靈光一閃,一拍腦門道:“真是,都知道他工作有團隊負責,我還操心個什麼勁兒啊!是真傻啊!”
鬱宛爬起來,拿手機事後表一下情:【我以後吻戲肯定也不會很多。討好的笑臉.JPG】
紀言亭:【……】
紀言亭:【睡吧,晚睡更傷腦。】
鬱宛又給他回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包,果斷躺下睡覺。
第二天鬱宛和紀言亭一起吃了早餐才坐高原開的車去機場,從出發的機場到京市機場,有不少圍過來拍照提問的人,她全都不回應。
回到家裡,鬱宛跟父母簡單說了一下紀言亭的情況,然後便專心準備自己的證婚詞。
她從常嶽那裡得到了證婚人需要做的事情,也拿到了一份證婚詞模板,但是鑒於新郎新娘的特殊身份,她還是決定自己寫一份。
等到婚禮前一天彩排,鬱宛帶著墨鏡出現在酒店宴會廳,一起的還有過來湊熱鬨的爸爸媽媽。
酒店和婚慶公司並不知道新郎新娘的證婚人是鬱宛,見她出現全都議論紛紛,又問了一下新郎親人,這才知道新郎是鬱宛的助理。
鬱宛先去跟婚慶公司的司儀溝通了一下,她準備了一段話,準備在證婚之後講,但是彩排的時候準備對新郎新娘保密。
司儀這裡自然是答應下來,然後又請她簽名。
鬱宛爽快的簽完,回到新郎新娘身邊,倆人原來正在吵架,此時一見到鬱宛過來,夏驊頓時便蔫下來,完全沒有剛剛的氣焰。
“你們兩個吵什麼呢?”鬱宛笑著問,“婚禮是一輩子的大事兒,彆影響了感情。”
夏驊瞬間臉紅到脖子,常嶽摟著她的腰解釋道:“從定下婚期,因為婚前焦慮,我們倆不止吵一回了,不過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一會兒就好了,不影響感情。”
鬱宛聽後,笑道:“這就好。”
夏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宛姐,我還沒當麵跟你道過歉,微博的事情,對不起。”
鬱宛不在意的擺擺手,“道歉我接受了,以後不用放在心上。”
夏驊到底是個開朗的姑娘,之後就隨意了很多,然後鬱宛就見識到了兩個人所謂“不止吵一回”是什麼樣的情況了。
就是誰走快誰走慢了,倆人都能掰頭幾句,更彆說其他有分歧的事情了。
偏偏雙方親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不以為意,鬱宛實在是很好奇,就在彩排結束之後問夏驊:“結婚都焦慮嗎?”
夏驊想了想,搖頭認真的回答:“我也不是特彆清楚,不過聽說好多情侶結婚吵架都能直接吵散,我們倆這就是情侶之間正常的拌嘴而已吧?”
夏驊可能怕鬱宛想歪,立即又補充道:“男女朋友哪有不吵架的,偶爾吵一吵感情更好,常嶽那麼體貼的人,有時候還會生我氣呢。”
“是嗎……”
夏驊肯定的點頭,“磨合的過程肯定會有各種問題,要求一方總是讓著另一方,有點兒沒道理。”
鬱宛若有所思,她和紀言亭好像幾乎沒有過矛盾……
也不是。
腕表那次他明顯很生氣,但是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後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表現的對她很溫柔很包容……
肯定不是每一對情侶都是一樣的相處模式,但他們兩個這樣,是正常的嗎?
鬱宛不確定。